其他兩個哥哥無數倍,除了白老二,依舊明目張膽的偏心著“小老大”。
阿文衣錦還鄉,白家揚眉吐氣,第一件事,就應該是大宴賓客,又藉著全村人齋戒三日的要求,把宴席,就定在了第四日,聖旨瞻仰之後。
迷糊陣全村男女老少都到齊了,除了白毛兒一家。
阿圓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流水席”,幸虧她只需要拿出錢來就什麼都不用管了,十幾張大桌子上面,入席的在吃飯,等席的就站在吃飯的身後,隨時準備佔住陣地開吃。
享受第一道席面的幸運兒,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在一圈人的圍觀下進食,倒也不妨礙談笑風生,與大快朵頤。
上菜的婦人們腰裡扎著圍裙,一個個大大的粗磁碟子裡面都是最硬實的菜品,肥肥的豬肉片子,雞鴨魚肉輪換著來,村民們吃的滿口流油,就連尚未出閣的姑娘們,也專門圍了兩桌吃個痛快。
迷糊陣是大村,幾千村民的數量今兒終於都見到了面,個個對著擺席面的主人或點頭或寒暄或親熱,阿文與哥哥嫂子妹妹一起微笑相對。
這場席面之中,最得意的還有幾個人,白家奶奶和大伯孃和白家姑姑,以及白家姑姑家裡面的幾個姑娘,威風八面的霸住一張桌子,吃了一氣兒,再接著吃第二氣兒。
反倒是白家大伯,站立在阿文的身後,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又不肯去跟個普通村民一樣直接吃席,更不能參與到自家老孃和婆娘妹妹的那一桌去丟人。
阿圓回頭,對這個曾經在關鍵時候施與過援手的大伯微笑:“往前站一站吧,我們幾個都年輕,不知道該怎麼應酬。”
白老二與阿文也笑了,一左一右的扶了白大伯站在主要位置,與每一位來賓點頭問候。
白家大伯的臉膛發出亮亮的紅光來,細長的眼睛裡面波光粼粼,那種被承認、被尊敬的感覺,讓這個老漢子終於掉下淚來。
“我——我——,”白大伯吸了吸鼻子,終於下定了決心要獻寶,腦袋轉向了阿圓:“我請長老給三個娃兒起名兒了,沒敢說——長老起的——福祿壽,兩個侄兒,就叫白生福、白生祿,我那侄孫女,就叫壽姑,好——不好聽?”
這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得到的好名字吧?只可惜,阿圓不喜歡這樣正統的名字,而且,孩子爹以後還不一定姓什麼又變成哪兒的人,這個“生”字,實在難起名字,還不如直接放棄不用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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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上,擠出時間來碼字真不容易。
第二百零八章 重新開始
骨子裡本身就沒有家族觀念的阿圓,根本不可能對於家譜上必須繼承下來的那個字有啥感情,事實上,孤兒院長起來的孩子,對於自己姓啥都覺得沒關係,更遑論自家男人和孩子姓啥。
“謝謝大伯操心,還是等承光回來再定名字吧!現在喊老大老二老三已經喊順了口。”阿圓搖搖頭,儘量客氣的拒絕了大伯的善意。
白家大伯的臉上,失望是一定會有的,不過,幾個侄子侄女給他的尊重,讓他又登時仰起了腦袋,身為探花郎的大伯,怎麼可以垂頭喪氣的呢?
家裡有小孩子的,就會藉此機會教育孩子:“看到沒有?人家探花郎也就那麼大年齡,只要好好唸書,用不了幾天就能念出個名堂來!”
聽得白家人直咧嘴,採蓮很心疼的揉揉弟弟的腦袋:“阿文,你得多累啊?”
想過幸福的生活,誰能不勞累一點兒?阿文把腦袋從姐姐手心裡躲出來,湊到阿圓的胳膊上,這小子,最懷念的就是嫂子大笑著蹂躪他的髮髻,每每得逞了,就高興的不行。
“阿文,現在一切都算穩定了,我們不用再躲避誰,不需再害怕什麼,今兒起,該幹啥幹啥,想幹啥幹啥,奔著各自的理想生活,出發!”阿圓沒有蹂躪弟弟的髮髻,反而雙手規整了一下,四個人站成一圈兒,握拳言道。
“嗯!幸福苑繼續建,磚窯廠擴大生產,租車行繼續開到別的縣城!”白老二跟著握拳。一次一次。他們用這個姿勢激勵自己。也彼此鼓勵。
小採蓮的小拳頭也很有力量:“那我回朱陽縣繼續開美麗坊,我還想把拉麵館打通,把美麗坊做大,衣服的式樣多一些。”
曾經寄託了他們那麼多希望的拉麵館,終於要宣告退出舞臺了。
另外三個人都沒有意見,阿文歇息幾日,就得行使“督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