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年輕的跟一把小嫩蔥似的呢,你當皇后的就盤算著等皇帝死了退位了做太后的事兒,誰聽了不得急啊!
“有你這樣的娘,我怎麼敢把皇位交到這個兒子的手中?郡主辛辛苦苦幫你帶孩子,卻得到你這樣一番指責,徵兒剛出生時是多好的孩子,被你帶的胖的沒形,太醫說照這樣發展下去,孩子的心臟都有可能出現問題,你自己沒辦法管好孩子,還捨不得讓別人替你管,你是非要把徵兒在手裡教廢了嗎?”
小皇帝負氣而去,留下兩個哭的狼狽不堪的母子,既然你非要自己管教孩子,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試試吧!
這一夜,阿圓的噴嚏打的又是一個接一個,不知道又得罪了哪路神仙,深更半夜也不放過。
小阿文捎來了幾件粗陋的東西,是五個矮矮墩墩的泥娃娃,大的兩個臉上刻著皺紋,小的三個穿戴的一模一樣,就是髮式上有點區別,女娃腦袋上別了髮夾。
沒塗顏色,據說大理寺的監牢條件不算太好,顏料不給供應。
阿圓把這五個醜東西擺在床頭櫥櫃上,替換下來一個身姿窈窕的美女木雕,這是老約翰的作品,從雕工到塗色,無一不美,透著異國的風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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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騙局
現在的老約翰,快要轉型為優秀的雕刻家了,不給三個孩子上課的時候,他總會一頭扎進木器作坊,悶著頭擺弄自己喜歡的物件。
“如果大宋皇帝允准你離開了,你會願意回到家鄉嗎?”阿圓曾經這樣追問過。
老約翰回答的很煽情:“如果這裡有個女人肯留下我,那麼,我的家鄉就是大宋。”
《似錦繁花》之二終於面世了,戲本子出自兩個中年秀才,風格就詼諧的多,戲園子裡總是能聽到陣陣鬨笑。
桑七兒曾經追問過阿圓,為什麼給這些戲都取同一個名字,貌似每一部都跟《似錦繁花》搭不上關係。
“這四個字我打初中——我小時候就想用了,現在終於有了機會,怎麼可能不拿出來使使?每個人的生命都應該是似錦繁花的狀態,其實什麼內容的戲本子都能跟它搭邊兒。”
“難道《竇娥冤》也要用這個名字?”桑七兒笑了,他有一雙很狡黠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善於放電,就連阿圓這種自認離了男人更能活的風生水起的婦人,都要忍不住被電的心花怒放。
“嗯——那個——不用,這是人間悲劇,就這三個字,決不能更改!”
阿圓撫著小心肝光速逃走,原來沒發現桑七兒還具備妖孽男神的氣質啊,難道是自信心促使的一個男人煥發魅力?
錢壯慫人膽,這個道理又可以拿出來運用了。何況桑七兒現在不但有錢,還有才?
據說。京城中的很多貴婦人迷戀桑七兒的聲音。隔著螢幕不可能看到模樣。但是,那聲音裡面的磁性充滿誘惑力,不為之心折的女人屬於少數兒麻木分子。
戲班子裡的兩個女角也是桑七兒的粉絲兒,一個嬌嗲一個嫵媚還都沒成親,每日裡圍著桑七兒的身板轉悠,也怪不得這小子臉上總是有桃花朵朵開。
《竇娥冤》的角色皮影開始製作了,容嬤嬤現在開始投身皮影的設計和塗色工作,不讓幹都不行。
小皇子再也沒有出宮過。阿圓去探望太后時,也從來不敢問起。
她並不難理解為什麼皇后對自己會敵視,設身處地想一想,自己的孩子被送到別人手裡去教養幾天,也會有怨憤。
更年期不好調養,太后還是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好在豆漿牛奶什麼的從不間斷,“白虎湯”也對症,估計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白承光還在大理寺押著,沒有臺階。誰都下不來。
馬王爺的心是鐵打的,對這個兒子確實不在意。如果被關押的是那一個白馬鳥人馬尋歡,一定不會忍心看著他身陷囹圄。
據說,父子母子的親情會是這樣的,越是在身邊長大,就越是親近,反之,打小送出去的孩子,長大了接回來,也永遠達不到親密的程度。
就算是那個打小養起來的兒子頑劣不堪,就算是那個打小被送出去的孩子優秀卓越,結局也會是同樣的。
有的人,從出生就註定了悲劇的開始,或許還會走向悲劇的結束,就像白承光。
小阿文提出帶著孩子們去看望親爹的要求,沒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