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送來的螃蟹多鮮美啊,老約翰吃的不言語,還惡狠狠的把盤子都端到了自家面前:“郡主是女人家,寒涼的東西得少吃,小孩子們腸胃發育不完善,更加不能貪食,白將軍自願挨罰隨便處置的,就暫時食用些青菜好了。”
一家五口全部哭喪著臉,老約翰的一口惡氣才算出乾淨了,至於等他撤了席面,郡主府還會不會準備了更大更美味的螃蟹給他們解饞,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不過,這樣的懲戒還是有效果的,孩子們老實了很長時間,白承光被勒令不得在教室門外留守助威,教室內“嘰裡咕嚕”講鳥語的時候,傻漢子總是躲得遠遠地望天長嘆。
袁剛子最近跟白承光玩的很不錯,叫“叔叔”叫的很順嘴兒,雖然兩家的輩分總是很糾結,更多的時候,剛子叫阿圓是叫“姐姐”的。
現在的吉他樂隊他做了主唱,隨便他彈奏哪首曲子,樂隊裡的其他成員就全部跟上,愛咋換就咋換,還可以即興創作,總之就是好評如潮,剛子在讚美聲中活的雲山霧罩的。
太后老人家十月裡要過四十大壽,這年頭活到四十已經算是很老了,國泰民安的小皇帝也高興,決心正正經經的給太后辦一個壽宴,滿朝文武們都要全家前去慶賀,還得有所表示引太后高興。
這種上好的拍馬屁的時機誰都不應該錯過,各家各戶都在精心準備,一家人到時候穿什麼衣服,拿什麼賀禮,怎麼樣才能把還未婚配的姑娘小子的推銷出去,在最敞亮的地方露個小臉兒。
最難受的恐怕要數盧尚書家裡,盧苗苗總不能永遠病著不出來見人,太后的壽宴上可是說明了全家都到,到哪裡湊乎一個胖美人出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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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財寶的煩惱
小阿文終於全須全尾的回京了,隨行的人員一個不落,連財寶都沒一丁點兒折耗。
按說這是一件非常大快人心的事情,只是過程萬分曲折,大家都有些羞愧。
鄆州的鄆城不算太大,亂墳崗也確實好找,西南角上的破木碑也還歪歪斜斜的立著,大家夥兒本來圍著那個墳頭兒,打算等天黑了再挖財寶的,結果被馬王爺留下的兩個看守給發現了異常。
打架倒是不需要擔心,皇帝的隱衛可不是吃素的,兩個看守都是戰場上拼命的本事,被武林高手很迅速的滅殺了,幾乎沒用著吹灰之力。
但是誰知道後面還有多少埋伏?隱衛再厲害不也得跟著見血?小阿文的雙腿當時都打了抖,亂墳崗上可不僅僅是墳頭兒,隨便一個席子一裹的屍骨也有的見,再加上剛剛被消滅了的兩具屍體,怎麼都覺得毛骨悚然。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大白天就開挖,亂墳崗上的慘狀果然被傳進了城裡去,四面八方圍攏來不少的百姓,還包括鄆城的縣令和衙役們。
隱衛輕易不能漏了身份,在場的只有白司馬有著官身,要想不被鄆城的官民群起而攻之,只能是他出去應對。
打著抖的阿文必須挺住,在兩個護衛的陪伴下站到了前面,掏出官印展示了一番。
“本官來此是奉了皇帝的密令,搜查歹人留下的贓物證物,爾等留下衙差保護現場,其餘閒雜百姓速速離去。否則。以干涉政務罪論處。”
得虧這鄆城縣令是個識貨的。早就聽聞白司馬的少年大名兒,官印沒有作假,氣度瞞哄不了,就憑那幾個寒著臉瞧著他的壯士就知道都不是善茬兒,於是抱拳拱手滿面笑容:“但不知司馬大人此行,可有萬歲的手書諭旨?”
根據上報,這行人還剛剛殺了兩個人的,光憑官印不足以解脫罪責。
“大膽!”張大山上前一步就要抽刀:“我們督查使辦案。乃是皇帝御口親封的權力,可以便宜行事,先斬後奏,哪個敢再來搗亂?”
還真就忘記了這一茬兒,小阿文早先的一個身份比司馬好用,您不是做過皇帝親封的督查使嗎?看著這個狗官不地道,也可以先查查再說!
鄆城縣令腦門上冒汗了,他還真知道白司馬任過那個官職,也確實沒聽說皇帝把那個職位給撤銷了,莫非。是做的兼職?
那就真不敢管了,還得號令手下好好配合著挖掘與運送工作。只不過,到底這鄆城的縣令求了一個司馬大人的手書,認可這件事情是誰人做的,算是鄆城這個父母官能對上對下做個明確的交待。
原本計劃裡是要過一把強盜的癮,趁著月黑風高挖寶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