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珠幾記重擊,心中失望、焦慮、悔恨各種情感紛至沓來,就此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他此時年紀雖輕,卻是功力深厚,昏迷了一霎,立即悠悠醒轉。一名弟子模樣的人連忙過來將他上身攙起,師公延坐在一邊,察看周圍情勢。
一人五十餘歲,寬袍大袖,負手立在那裡,身後一名年輕人臉色極為難看,罵道:“丁守成你這個畜生!”這兩人不用說便是丁中材、丁鈺父子了。那“成哥”伏在丁中材腳下,頭也不敢抬。魏浣珠站在丁中材面前,絲毫不懼,看了地上的丁守成幾眼,氣呼呼地把頭轉向一邊。此時此處,只有這四人和師公延以及那名年輕弟子。少夫人同自家下人私奔,要是傳了出去絕對是奇恥大辱,只怕丁中材這門主的位置也坐不穩當了,因此不能帶太多人來。
丁中材道:“回去!”魏浣珠道:“不回!”好似賭氣撒嬌一般。丁中材上前一步,伸手一抓,隔衣抓住魏浣珠手腕。魏浣珠功夫不弱,可在這一抓之下,竟然沒有避脫之力。
丁中材對那弟子道:“小一,帶這位少爺回家養傷。”那年輕弟子應聲了,扶起師公延。師公延躬身道:“多謝丁門主相救之恩。”丁中材擺擺手,拉著魏浣珠就往回走,丁鈺一把抓起那丁守成,如老鷹捉小雞般提了跟在丁中材後面。
魏浣珠深知丁家家法森嚴,回去後定然凶多吉少,心中極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