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力,制敵雖屬不易,自保倒也不難。”丁毅之想了想,又道:“據我所知,那人所殺之人非奸即惡,自身並無惡行……我們主動生事,只怕不好罷?”張隨道:“我亦覺得無故相擾,甚是不妥。只是他曾主動攻擊太平九,而且那城西林中據說還有我首陽派的秘密往事,不得不去問個清楚明白。”
丁毅之出了口氣,道:“張大少大駕到得滄州,我本無不相陪之理。只是,敝府明日裡說不定還要有一場惡戰……只怕……”
張隨見他推搪敷衍,心下不快,正想再說幾句抽身而走,忽然想到:“他莫不是同那人有何聯絡?我看他這一身功力極有可能是那林中無名高手所傳!”打定了主意,非要拉丁毅之同去,便笑道:“那小弟要告訴你一件大喜事了,貴派外支的三位掌門明日便要離去。”丁毅之訝道:“什麼?”張隨接著說道:“丁兄今晚只須在旁掠陣即可,就當看了場戲。若是一時興起,上臺亮幾聲嗓子,也無不可。”
丁毅之愣了下,又道:“對了,適才有位神秘的黑衣人倏忽來去,還擊倒了家父,擄走了在下的母親,只怕今晚還要有所動作,這個……”
張隨看他推脫的樣子,心中既覺好笑,又是極大失望,暗道:“我只道故人聚首,定生和樂,想不到他竟如此沒義氣,唉!看來他是和那林中人脫不了干係了。”
丁毅之似乎看出張隨心中所想,正色道:“兄弟我今日初登門主之位,身子很乏了。何況此時家中高手不多,只怕事有不妥,一刻也不敢懈怠。這江湖中仇殺之事,實在難以奉陪。只是我們義氣相投,彼此互相欣賞,要說獨自安樂,卻也說不過去。哎,只恨我不能一身二用!”
張隨見他語氣誠摯,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心中不甚高興,面上笑道:“那丁兄先歇息吧,時候不早,兄弟這就去了。”說著拉起張瀟的手。張瀟道:“丁兄,借你桃木劍一用。”丁毅之道:“好說,請便。”緩步送兩人出門。
張隨出言邀人,極少遭到同輩之人拒絕,心頭甚是不爽,一路無話。他和張瀟兩人這就向南北酒樓而去。
(ps:這章的“故人”不僅僅是指張隨和丁毅之的故人聚首,那位黑衣人,也是大有來頭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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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暗林】………
卻說在酒樓之中,司博遙見師玉霓屢屢向門外張望,暗道:“莫非還有幫手?須得儘快下手。”他已認定了這三人不懷好意,也不再多問,使個眼色,他門下眾人各掣兵刃在手,一齊圍上前去。
適才僵持之時,司博遙已然掃視三人,與太平九對視之時一如平常。太平九心中一驚,暗猜:“莫非他不認得我?”為了確保,佯怒大聲道:“大庭廣眾之下公然鬥毆,你們還把官府放在眼裡麼!”司博遙又看他一眼,仍是毫無異狀,太平九這才終於放下心來。師公延大聲笑道:“來得好!”迎上去同眾人戰在一處。師玉霓功力不深,且戰且退。太平九心下既寬,憂慮已除,左手持劍,唰唰刺倒幾個。
這酒樓中每日都是顧客盈門,這三樓正是人多之處,一旦動起手來,有被誤傷的,有大聲叫好的,有粗言咒罵的,有往人群裡扔盤子的,有吃了白食趁機溜走的,不過大多數人都怕誤傷自己而向樓下退去,擁擠在樓梯口,一時間嘈雜如市,好不熱鬧。太平九見對方人多,劍尖連挑,將身邊桌上的碗盤杯碟擊向敵人,又飛起一腳,將整張桌子踢成碎片,木屑碎瓷紛飛,眾人紛紛避退,場面更為混亂。師公延這邊也是得心應手,無人能近他身前。只有師玉霓在人群中勉強自保,已經移到窗邊,卻是無力傷敵。
司博遙見沈寬同馬存淵垂手靜立一旁,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心中暗罵了一聲,移步過去,向師公延靠近。師公延見司博遙眼露精光,心知他隨時可能出手,啪啪兩掌,擊退兩名敵人,飛身向師玉霓而去。司博遙大喝一聲,縱身跟上。師公延一把抓住師玉霓,徑直丟出窗外,這時司博遙也到了他身後。師公延回身雙掌一併,“嘭”地一聲巨響,司博遙受力不住,一連退了三步。此時師玉霓身在半空,恰好落在酒樓外的旗杆上,手掌在旗杆上一搭,借父親一擲之力盤旋而下,甚是美麗優雅。
師公延只道司博遙功力深湛,絲毫不敢怠慢,使出十二分力氣對敵,竟然將其震退三步,心中大暢,暗道:“那太平小子真是豬油蒙了眼睛,竟然怕他怕成這樣。”見司博遙又衝上前來,不欲戀戰,雙手扶住窗欞,輕輕跳起,勁貫雙足,狠狠踹在樓板上,那樓板登時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