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彩票店老闆一斧頭砍掉了張海明的頭。而張海明的身子,依舊還在刮彩票。
張海明的頭滾到我旁邊,略帶詭異的笑著盯著我看。這表情,跟之前看到張海明跳樓之後的極其相似。看到這兒,我猛然的睜開雙眼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那夢境太過於真實,就像是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一般。
剛準備起床去洗把臉,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老大媽給我的那塊兒玉佩,直接斷成了好幾截。原本還想著還給她的,現在看著碎了一地的玉佩,卻滿心的擔憂。
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房東女人的門,把那斷裂的玉佩遞給老大媽看。
見到這斷裂的玉佩之後,老大媽也是瞳孔一縮,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小夥子,你這是攤上事兒了啊,事兒還不小。我幫不上忙,待會兒我直接帶你過去找那個人吧,電話也不用打了。”
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是老大媽的熱心腸讓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更重要的是,就在剛才做完噩夢玉佩斷裂的時候,斷裂的不光光是玉佩,我那原本堅定相信的無神論,也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
我幾乎是被老大媽給拽著出門的,到了大街上老大媽直接伸手打了個計程車,說了個地名然後就把我推上了車。至於老大媽說的那個地名到底是哪兒,我都沒聽清楚,對於方言我還真有些無力。
計程車越開越遠,一直到了市郊停了下來。本來我要掏錢的,老大媽卻說我最好別掏,不然待會兒還得用黑狗血潑我。
聽到黑狗血,我就有些怕,早上那盆黑狗血又腥又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