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上面停了很長時間,當那個箭頭剛剛變成下樓的時候,就聽見那邊一聲驚呼有人跳樓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往樓下看。樓下的廣場上趴著一個人,面部朝下,頭部周圍一大灘血跡流出很遠。
而看到他身邊站著的那個人,讓我瞬間頭皮都在發麻。猴子竟然就站在那具屍體旁邊,朝著我詭異的微笑。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伸出右側,朝我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比劃完之後,轉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剛才猴子不是上了頂層了嗎,怎麼會在底下呢?還有,那個跳樓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跟猴子有關,還是說,真如小劉所說的,猴子已經死了,現在我們看到的那個猴子已經不是人了?
對於小劉說猴子死了這事兒,我一直都不相信。昨天晚上和剛才見到的,可是活生生的人,但是為什麼忽然出現在樓底下我還真不清楚。
還沒等我理清楚,就看見公司好幾個人都在往下跑。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跳樓的那個正是公司的張海明。電梯來了之後,我也跟著他們一起到了事發樓下的小廣場上。
當我們下去的時候,警察已經把這裡拉起了警戒線。經理在那邊跟警察交涉,而我們的目光都盯在了張海明的屍體上。
看到張海明的屍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明明整個人臉都摔的不成樣子,但是嘴角卻是那種滿足而又略帶詭異的微笑。這個微笑我非常熟悉,就在幾分鐘之前,站在他旁邊的猴子臉上,帶著同樣的微笑。
張海明跳下來之後,眼睛還是睜著的。也許是我站的位置不對,總覺得他一直在盯著我看,讓我覺得渾身都在發冷。當我看到他手上的那張刮刮樂的時候,就如同進入了冰窖一般。他手中的那張彩票,竟然跟我現在口袋裡裝的那張一模一樣。
警察過來把張海明的屍體抬走了,而那張彩票卻掉落了下來。我顫顫巍巍的撿起那張彩票,看到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1”字。而彩票的正面,蓋上了一個大大的紅章,上面寫著“已兌獎”三個大字。但是這個章是哪兒的,卻沒有任何的提示。
接下來,我才聽同事說,最近張海明有些奇怪。
原本在我們眼裡一向都很吝嗇的張海明,最近經常請同事一起去聚餐。而且,前兩天,張海明才買了新房子。
公司的工資都是透明的,沒個人也差不了幾百塊錢。而且,張海明最近也沒有什麼業績,最多一個月也就能拿到個三四千。而且,他的家庭條件我們也基本清楚。按照他現有的工資,攢個首付都得兩三年,跟別說他竟然還全額付款買的房。
聽到這個訊息,再結合那張彩票,我終於知道他的錢是哪兒來的了?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個獎,他是去哪兒領的呢?我今天剛去過市彩票中心,拿著那兩張彩票人家根本就不承認。
正在這個時候,手機簡訊響了。
看到猴子兩個字,我再次渾身一顫。點開之後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明晚十二點,去市彩票中心領獎。”
這條簡訊竟然是昨天晚上十二點發過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才收到。昨天晚上十二點,也就是我更猴子剛分開回來交完房租那段時間。當時我記得很清楚,還在用手機上網,並沒有關機。
市彩票中心怎麼可能半夜十二點還開門?不過晚上應該能夠看見猴子,到時候找他問一下就能清楚了。雖然我到現在為止還不相信猴子已經死了,不過之前那詭異的笑和比劃出來的手勢,卻讓我有些膽寒。
當從公司回到家裡之後,就看見房東女人身後的老大媽死死的盯著我看。
“小夥子,你怕是遇見髒東西了,把這個戴上。”老大媽說話間,從脖子上取下來一串玉佩直接給我掛上。
我連忙推辭,這東西也挺珍貴的,我可不能收。但是那老大媽卻忽然哀嘆起來,說自己能力不夠,幫不了我多少。這個玉佩,最多就是能救我一次。最後,他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要是真遇見什麼麻煩事兒可以打那個電話。
回到房子裡就困的不行,昨天晚上回來的晚又抱著彩票興奮了大半夜。早上又被房東女人吵醒,現在整個人都感覺有些飄。
剛睡下沒多久,就做了個噩夢,而且那噩夢感覺很真實。
先是猴子給張海明打電話讓出去吃飯,然後張海明跟猴子在仿古街上吃飯,坐的正是我那天跟猴子去的位置。接下來,猴子領著張海明去買彩票。那彩票店老闆跟猴子眉來眼去的,趁著張海明低頭刮彩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