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麼急?”冷靜問著,鏡片後面的一雙眼睛寫著驚詫。
唐詩身子一閃,晃進了門去,將房門關緊後,她開始大吐苦水:“靜姐,朽木不可雕也,你饒了我吧,我使出了渾身解數後發現他是真不行,要不,你去試試!”
還在做ppt的冷靜驚呼:“啊?不會吧?”
唐詩:“不知道他是聽力有問題,還是發聲有問題,總之,他就是完全不上道,音樂細胞可能有點淤堵。”
“有這麼嚴重?”冷靜依舊不敢相信。
“不信的話,你親自去看看!”說著,唐詩把冷靜領出了1011的大門。
而當冷、唐二人走到樓下時,卻發現謝行屋內竟黑森森的,很明顯,人去樓空也。
這時,唐詩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她一看來人正是謝行:“喂,行哥,你去哪了?我和靜姐都在你門口等著呢!”
“你們先回去吧,我大腦今天飽和了,出來打個球!”不多時,謝行撂了電話,可他卻並不輕鬆,因為眼下他正盤算著怎樣才能把身旁的這隻千年蛇精快點甩開。
幾分鐘前,唐詩開溜後,他的大門就又被人敲了開。
見來人是田真真,謝行雖虎軀一震,可卻還是隻能陪著笑臉,田真真說自己要幫謝行補課,教他唱歌,謝行婉拒。
“怎麼一個個的都要來幫我補課啊,你們組團啦?”謝行有點煩躁。
“還有誰啊?”田真真一愣,忽然感到了隱形情敵潛在的殺氣。
謝行:“沒,沒誰,呃,我正想出去打球呢,幹了一天活,渾身緊繃,腦子已經開不了竅了。”
田真真:“好啊,我也好想出去打球呢,走,我們一起去籃球場吧?”
“rry,我說的是打桌球!”為了甩開她,謝行靈機一動,立馬變換陣地。
“誒,正好,人家最近正想學桌球呢。”田真真不僅臉不紅心不跳,還興奮地朝謝行拋媚眼。
“任佳?任佳又是誰啊?”眼下有點煩的謝行左顧右盼地尋摸,以為一個名叫任佳的女子也在附近伺機撲來。
田真真:“什麼啦,人家就是我啦!”
謝行一臉的煩躁:“你就你麼,幹嘛說什麼任佳啊!不要跟我打啞謎好不好,我中文很差的。”
田真真:“行哥你哪裡是中文差,你是真幽默,像你這樣的直男,最討女孩子歡心了,咱倆這麼心有靈犀,還等什麼,快走啊!”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沒辦法,謝行在田真真的左拉右拽下,一臉灰青地出了909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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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801內,陳卓、謝行又在討論學術。
謝行:“最近在做backgrounderrorvariance的估計,發現跟模式自帶的還是有差別的。”
陳卓:“那自帶的背景誤差協方差是nc方法統計的,bec不僅隨著季節變化,也隨天氣形勢而變,nc從大量歷史樣本中估計的bec,有侷限性,跟你的集合統計結果肯定有差別啊。”
謝行眉頭一皺說:“那他們還放在業務模式裡,太隨意了吧。”
陳卓乾笑一聲後,小聲回道:“呵呵,同化根本沒進業務,所以那個bec就是個擺設。”
謝行大驚:“what?”
陳卓:“小點聲,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謝行壓低了嗓音:“不可能吧?”
陳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謝行:“研發了這麼多年,連業務都沒上?”
陳卓:“是啊,模式用ec的分析場,同化起了反作用,肯定不能上啊!”
謝行:“是啊,我也奇怪呢,幹嘛用人家的分析場啊,自己沒有嚒?”
陳卓:“自己的太挫,誤差太大,面子上過不去啊!”
謝行:“ohygod!”
陳卓突然忍不住問了句:“行哥,你吃蒜了吧?”
謝行:“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陳卓無語:“方圓十米內瀰漫著濃濃的蒜香,鼻子不塞的都能聞到。”
謝行略顯難為情地回道:“呵呵,中午那幾道菜味道太淡了,我就要了兩瓣蒜。”
就在這時,冷靜在科長群裡瞧到了一則新通報,緊接著,她清了清嗓子,對眾人高聲念道:“同志們,大家注意了,這幾個月院裡不再發電影票了,改成以實驗室為單位每個月集體觀影一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