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掛好,把帽子往自己頭上一扣,嬉笑著說,這樣就更沒有女人味了,是嗎?陳佐千就把帽子從她頭上撈過來,自己掛到衣架上,他說,頌蓮你太調皮了。你調皮起來太過份,也不怪人家說你。頌蓮立刻說,說什麼?誰說我?到底是人家還是你自己,人家亂嚼舌頭我才不在乎,要是老爺你也容不下我,那我只有一死乾淨了。陳佐千皺了下眉頭說,好了好了,你們怎麼都一樣,說著說著就是死,好像日子過得多悽慘似的,我最不喜歡這一套。頌蓮就去搖陳佐千的肩膀,既不喜歡,以後不說死就是了,其實好端端的誰說這些,都是傷心話。陳佐千把她樓過來坐到他腿上,那天的事你傷心了?主要是我情緒不好,那天從早到晚我心裡亂極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男人過五十歲生日大概都高興不起來。頌蓮說,哪天的事呀,我都忘了。陳佐千笑起來,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說,哪天的事?我也忘了。
隔了幾天不在一起,頌蓮突然覺得陳佐千的身體很陌生,而且有一股薄荷油的味道,她猜到陳佐千這幾天是在毓如那裡的,只有毓如喜歡擦薄荷油。頌蓮從床邊摸出一瓶香水,朝陳佐千身上細細地灑過了,然後又往自己身上灑了一些。陳佐千說,從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