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能做到這個份上的。
這麼想著,康錦瑟覺得挺過意不去的,也有些心疼雲瑤,便對齊嵐道:“我也太粗心大意了,竟沒留意母親病了,我和你一處看母親吧,不能她老人家病吧,我還沒心沒肺的玩呢。”
齊嵐見她是真心擔憂雲瑤,便點了點頭:“那就一處去吧。”
兩個人結伴一起去了雲瑤房裡,康錦瑟過去的時候,雲瑤才剛喝藥,弄的一屋子的藥味,見她和齊嵐進來,雲瑤笑了笑:“怎麼這個點上過來了?一屋子的藥味,沒的燻著你們。”
齊嵐將一瓶花放到案上,拿了一顆蜜餞給雲瑤遞過去,坐到一旁看著她。
康錦瑟幾步過去行了禮,笑語盈盈道:“娘說的這叫什麼話,您病了我原該好生服侍的,我沒服侍好便已經很過意不去了,要是再嫌棄藥味燻著了,那我成什麼了,連畜牲都不如呢。”
一行說,康錦瑟一邊接了雲瑤手中的碗遞給丫頭,又倒了一杯白水給雲瑤:“娘才吃了藥,若是吃茶的話難免衝了藥性,還是喝幾口白水漱漱口的好。”
雲瑤接過碗漱口的時候,康錦瑟竟也不嫌髒,親捧了痰盂等雲瑤吐出漱口水,又遞帕子又遞手巾,服侍的倒是真真周到,竟連齊嵐都要退出一席之地來。
齊嵐對於康錦瑟這樣殷勤倒也沒生氣,反倒有幾分高興,她是女兒家,註定要出嫁的,將來雲瑤有個病痛的,還得康錦瑟照顧服侍,這會兒子康錦瑟能夠做到如此地步,將來也不差什麼,反倒是叫她省了擔心。
“你也坐吧。”雲瑤漱了口吃了蜜餞喘了口氣,對康錦瑟笑了笑:“你爹孃都好?”
“好著呢。”康錦瑟也跟著一笑:“家裡一切都好,娘就別記掛著了。”
雲瑤點頭:“我向來身子骨不好,每回入冬都要病上一場,不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