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吃酒的,沒的你也跟著學了他那些臭毛病,你們男人盡知道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沒幾個好玩藝。”
魯善這個冤啊,趕緊跟齊寶珠表白真心,說了好些話才把齊寶珠哄回來。
齊寶珠猶自還有怒氣,忿恨道:“我早就說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果然,叫我說著了,早先肖智求娶二姐的時候,還不是因著不喜歡他嫡母往他身邊安插人,又看著咱們齊家興旺了,他就屁顛屁顛的把二姐哄了去,如今倒好,官做大了,他嫡母嫡兄如今也要看他臉色行事,他就抖起來了,也瞧不上二姐了,還想弄個什麼齊人之福,我呸,他不過是個四品官便抖落成這樣,等將來他要封侯拜相的,豈不還想著停妻另娶呢。”
“說重了,說重了。”魯善趕緊勸和:“停妻另娶什麼的,他可不敢有那等心思。”
齊寶珠瞪了魯善一眼:“那是因為我妹子是皇后,他怎麼敢起那種心思?要真是我們家都是土裡刨食的,你瞧吧,這會兒他就已經將二姐休了。”
一句話說的魯善也是乾瞪眼。
齊寶珠還不解恨,又瞪魯善:“叫你去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你查的怎麼樣了?”
她這麼一說,魯善倒是醒過神來,趕緊笑道:“查出來一些。”
齊寶珠立時變了臉色,拽著魯善坐下笑問:“都查出什麼來了?你趕緊說說。”
魯善少不得嘆了口氣:“說起來,二姐夫這一回還真是糊塗了,我使人仔細查了,原先沒查出什麼來,後頭又跟蹤了那個趙和幾天,終於查出點苗頭來,原來,這趙和送給二姐夫的那位小娘子竟是個樓子裡出身的賤籍,雖說是個清官人,可到底那等出身,便是生出兒子來又能怎樣,即不能繼承家業,又不能祭祀祖先,只能拖累二姐夫的名聲,這等樣的還不如不要呢。”
齊寶珠一聽又生起氣來:“就為了這麼個小賤人?”
魯善握住齊寶珠的手勸道:“你彆氣,聽我慢慢說。”
“說。”齊寶珠蹦出一個字來,眼中閃過幾分殺氣。
魯善給嚇了一跳,趕緊收斂收神繼續道:“而且,我手下的人回來說恐怕那個小娘子和趙和的關係有些不清不楚的,指不定二姐夫頭上的帽子早綠了。”
“活該。”齊寶珠氣的臉都變了顏色:“只怕孩子也不是他的,他活該當那活王八。”
這話魯善倒也認同,不由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不,正叫人查著呢,只是還沒查出來,我已使人買通趙和家的下人,說不定過幾日就會有眉目。”
齊寶珠看魯善這樣盡心盡責,想到剛才和他鬧騰,倒有幾分愧意,不由陪笑道:“你自己悠著些,別累著了。”
魯善樂了:“我心裡有數,只要娘子不生氣,我是怎麼著都好的。”
“待回頭我親自下廚給你整一桌子菜。”齊寶珠也樂了:“我最近又學了幾樣新菜,趕明兒整了叫你嚐嚐。”
這話說的魯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娘子辛苦了,這個,這個,早先你弄的那個三味茄子就好,還有蜜汁鴨肉和鮮筍豆皮湯也好吃。”
“這都開始點菜了?”齊寶珠挑眉笑了笑:“成,等得空給你做去。”
夫妻倆這正蜜裡調油似的,就聽著外頭丫頭小聲道:“太太,長安城來信了。”
齊寶珠一把將湊上前的魯善推開,整整衣裳道:“進來吧。”
隨後,就有小丫頭送上一封信,齊寶珠拿了問:“只一封麼?”
小丫頭搖頭:“三封信呢,一封是給宋嫂子的,還有一封是太太的,另外一封是給二姨太太的。”
齊寶珠點頭叫丫頭下去,拆開信看了一回,信是雲瑤寫的,上頭寫著叫齊寶珠多勸勸齊銀竹,別叫她傷心太過,又說齊家姑娘不是由人擺佈的,齊家也不能任自家姑娘吃虧不管,肖智既然能做出這等事來,齊家自然要好生敲打他一回的。
齊寶珠看完信抬頭看看魯善:“四嫂說叫二姐趕緊動身去長安,趕在過年前回去,在家裡過節。”
魯善點頭:“你給二姐好生收拾一下,我找幾個人去肖家搬二姐的嫁妝銀子。”
兩口子商量了一回,魯善從屋裡出來想了想又叫人仔細去查那個趙和。
齊銀竹這裡自然也收到信了,原先她看著雲瑤在信中寫著叫她收拾東西回長安還有幾分為難,心裡頗為割捨不下,可看到後頭雲瑤寫的那些話,齊銀竹終是下定了決心。
她起身交待丫頭照顧好瑩姐兒,又叫人去喚宋婆子進來。
不一時,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