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說金珠聽楊靜說孫小燕流產了,然後楊大山親自去東莞把她接了回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應該是孫小燕剛從家裡走了沒多久便告訴楊大山她懷孕了,那個時候應該是二月底三月初。可孫小燕流產的時間是金珠高考的日子,那個時候已經是六月份了,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孫小燕肚子裡的孩子至少有五個月了。這麼大的月份怎麼還會流產呢?
而且最令金珠起疑的是孫小燕流產了第一個通知的竟然不是楊大山而是她媽媽,讓她媽媽先一步去東莞伺候她坐月子然後才告知楊大山的,這太不符合孫小燕的行事風格。
當時金珠也是覺得孫小燕不想要那個孩子所以特地做掉的,唯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她為什麼要她媽媽去伺候她而不是要楊大山去。
可這次孫小燕的再次懷孕倒是令金珠有了別的看法。那個嬰兒應該不是她故意做掉的。如果說孫小燕不打算再要孩子。那麼她肯定不會再次懷孕,同樣的錯誤一個人不可能會犯兩次,尤其是像孫小燕這樣對孩子根本無感的人,孩子對她而言只會是累贅。
可就算那個孩子不是她做掉的,也沒有道理她現在又要孩子吧?就連醫生也說那麼大月份流產很傷身子,這才半年時間,她的身子應該還沒有大調理好,委實不太適合懷孕產子。故而醫生建議她最好臥床休息。
可是孫小燕卻當著警察的面跟醫生說,她答應為楊大山再生一個兒子所以才沒有避孕。而她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孩子會來得這麼快。
這話就更不可信了,她什麼時候聽過楊大山的話為楊大山著想過?而且楊大山又不是沒有兒子,他對金牛也很看好,怎麼還會再要一個兒子?
金珠正凝神想著這個問題時,手機響了,是剛才的那位警察小頭目打來的,說是孫小燕的口供已經錄完,她提了一個要求,說她有了身孕,又曾經流產過,為了避免習慣性流產,所以這段時間她不能出去找工作,當然也不能去田間地頭勞作,再說醫生也建議她這段時間不能勞累,最好是靜養。
而她的父母因為年事已高,加之又受到她兩個哥哥被抓的刺激,兩位老人病倒了。這樣一來,她身邊現在只有金珠幾個親人可以依靠,所以她想讓金珠幾個來照顧她,反正金珠家裡也僱了保姆,不會影響到幾個孩子讀書。
金珠自然不答應,孫小燕打金牛的鐵證還在,怎麼會沒有影響?
再說了,就算從道德和人情的角度講孫小燕目前的確值得人同情,可金楊三個還是未成年的孩子,金珠也是一名學生,沒有固定的收入來源,而孫小燕手裡拿著楊大山的全部財產,就算交完那筆罰沒款之後她五年之內不出去工作也是衣食無憂的,金珠幾個憑什麼要照顧她?
金珠的話成功地說服了那個警察,事實上他也猜到金珠不會答應這件事,只不過是例行公事打了這個電話。
“大姐,以後她還會不會來我們家?”金牛摸著自己微腫的臉弱弱地問道。
“我也說不好,金牛今天受委屈了,是大姐不好,大姐沒看顧好你。”金珠說完用把金牛拉到自己面前,並讓金楊去拿幾塊冰來給他敷臉。
剛才她一直想著孫小燕懷孕的事情而忽略了金牛的臉,這會的她頗有些自責。
“記住了,以後她來了你們不要給她開門,即便是不小心讓她進來了,你們幾個也可以報警,不要跟她硬拼。”黎想叮囑了一句。
今天的事情他也有後怕,本來是存了心思想讓金牛跟孫小燕打一架的,反正金牛小也不用負什麼責任,可誰知對方竟然是一個孕婦,這要出事了只怕誰的良心也過不去。
“嗯。”金柳和金牛重重地點了頭。
見金楊還有些不以為然,金珠又特地叮囑了她一句,這才讓大家都去休息了。
待客廳裡只剩下金珠和黎想兩個,金珠把自己剛才對孫小燕的懷疑說了出來。
“這件事其實好辦,等天亮了我親自去一趟東莞,然後直接從東莞飛回帝都,你呢就留在家裡好好陪陪金柳和金牛,他們兩個今天估計嚇到了。”
金珠一聽他要一個人去東莞忙搖頭,“你是個男的,又是一個明星,哪裡方便去打聽這些,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黎想聽了把金珠攬進懷裡,在金珠的臉上蹭了蹭,“我倒是願意帶著你,可你確定要跟我一起走?”
“我,我。”後面的話金珠說不出來了。
孫小燕是如何處置的她不清楚,她還會不會上門來騷擾金楊幾個她也不清楚,金柳和金牛兩個人的情緒到底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