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她的事情,我們該做什麼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樹幹不動,那些小樹枝願意搖就讓它搖兩下,影響不了什麼的。”金珠大大方方地說,既教育了楊琴也回應了吳露幾人。
“好嘞。”楊琴說完故意和金珠手牽手地出了教室,臨出門前還特地回頭衝吳露幾個做了一個怪臉。
“你們看她狂的那樣?”麻暢看著兩人的背影從門口消失,咬著嘴唇說。
“你們女人就是事多。人家楊金珠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倒好,不說自己無聊。還說人家狂,我算是明白了,做人難,做女人難,做一名出色的女人,更難。”
石亮拉著長音搞怪地學了一句電視裡的臺詞,地道的東北口音把周圍的同學都逗笑了。
“我說石亮。我覺得今年的國慶晚會你可以上臺去表演了。我正發愁沒有什麼好節目呢。”西嶽說。
他是班長,班裡的這些活動都是由他負責牽頭安排,去年初一剛新生入學。他也不清楚每個人都有些什麼特長,便報了一個合唱,今年初二了,他想好好搞兩個節目出來。
“沒問題啊。保證支援班頭的工作。”石亮做了一個ok的動作。
“班長。咱們班的女生是不是也該出一個什麼節目啊?”劉雯雯問。
“當然,求之不得呢。”西嶽笑著點頭。
“我們苗族女子唱歌跳舞樣樣行,要不,我們就來一個舞蹈?”吳露說。
幾個女孩子說起這個頓時興奮起來,畢竟這也是在全校師生面前露臉的機會,誰會不願意?
於是,大家暫且放下了楊金珠那個話題,討論起舞蹈來。
再說金珠和楊琴走到語文教研組。可巧碰上週老師正跟孫老師在門口說話,金珠見到孫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