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磊摟著她的肩膀,笑著點點頭,“不走了,我和你師姐都在這裡陪著你。”
在穀雨的孃家人面前,虞刑這個女婿已經習慣了經常性的被無視。反正他也不需要別人多歡迎他,只有穀雨願意跟他在一起就行!
李雲峰看了浩磊一眼,淡笑著說道:“聽說你拍完戲以後回了北京,我還以為你能在京城多呆幾日呢。”
“別提了,一提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火!”浩磊沒好氣地說道,“公孫景把堯堯的男朋友,也就是陽光的那個初戀男友招到了特種部隊的特殊部門。我拍戲的時候,堯堯就給我打電話哭了好幾次了,讓我幫忙把吳桐調回原部隊,可是我堂堂一個兵家的執掌,能從刑家手裡搶人嗎?就算搶過來了,我們道家在同道之中也難免落個仗勢欺人的惡名。我這一回北京,差點兒又被那個小丫頭纏上脫不了身,我是軟硬兼施,她是軟硬不吃,就是要吳桐!也不知道哪個孫子給她出的主意,讓她帶吳桐去找公孫景。送到嘴邊的肥肉,公孫景那個犢子還能不吃?對了,聽她說。她是因為吳桐總是頭疼,所以才帶他去找公孫景給他催眠的,沒想到公孫景居然把吳桐封印的記憶給解開了。當初吳桐的記憶不是你給封印的嗎?怎麼隨隨便便就被公孫景給解開了呢?”
“我封印記憶的方法是我們道家的獨家手法,刑家的手法跟我們完全不同,公孫景要想解開我的封印,幾乎不可能。”李雲峰沉吟著說道:“除非在他之前,已經有人開啟了吳桐的記憶缺口。他順著這個缺口進去,把吳桐的記憶找了回來。”
虞刑點點頭,“大哥言之有理。只是,這人會是誰呢?”
他這麼一說,永行大師也是心下狐疑:“人的大腦結構複雜,除非有人用同樣的手法進入被封印者的記憶。把他的記憶一點一點捋出來。但是這樣做的風險極大。雲峰的手法已經算是爐火純青了。要解封他封印的記憶,比封印記憶更要難上十倍,能超過他的人,貧僧也想不出來還有誰。”
“能進入別人的記憶還全身而退的,在同道之中,也只有穀雨一個人能做到吧?”凌逸在一旁說道。
“不會是穀雨!”虞刑和浩磊異口同聲地說道。
李雲峰也點點頭:他也知道不會是穀雨,因為穀雨一來跟吳桐沒有交集,二來沒有這麼做的動機。三來她是那種最怕事的人,她恨不得每天什麼事都不發生。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這麼說,確實有人在公孫景之前動過大哥的封印。刑家跟道家的手法不同,但是大哥親傳的道家弟子如果認真修煉的話,機緣巧合之下鬆動了吳桐腦子裡的封印也有可能。浩磊和穀雨不會,不過華山派的幾個首席弟子、還有這位凌逸凌醫生也一樣是大哥親傳的弟子,也同樣有做這件事的條件。”虞刑說道。
凌逸站起來,白了他一眼,冷笑著說道:“楚院長,我不就是多說了一句話嗎?真是躺著也中槍。”他說著轉頭看著穀雨,頗為可惜地說道:“穀雨,你要是跟了鍾師叔,我的心裡還能平衡一點,我真不明白你跟他這個陰險狡詐狠毒的人是為了什麼呢?”
均均看著他不服不忿的樣子,在一旁說道:“凌醫生,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這叫真愛!”
浩磊聽了這話不樂意了,點著她的額頭怒道:“給我到牆角畫圈圈去!你個小不丁點兒的,知道什麼真愛?”
“鍾師叔,穀雨這件事上,我鄙視你一輩子!你們慢慢聊,我走了。”凌逸從花叢中折了一朵菊花,湊到鼻間嗅了嗅,老神在在地離開了。
虞刑是挑撥的祖宗,所以對他這樣的挑撥不甚在意。浩磊也早已經認命了,所以對此也不置可否。
只是蹲在牆角畫圈圈的那個小姑娘在那裡自言自語:“可是我覺得堯堯姐好可憐,她每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總是哭啊哭的,哭得人心都碎了!”
“她哭得我都煩死了!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浩磊鬱悶地說道:“要說這件事請的罪魁禍首還是公孫景。公孫景就是個犢子!他把吳桐握在手裡,陽光就有了顧忌,她有了顧忌,我們道家就要處處受他掣肘,他這算盤打著精著呢!……這個啞巴虧吃得真不甘心!”
“你們要想出口氣也很簡單。”虞刑不緊不慢地笑道:“給他的小嬌妻打個電話,告訴她實情,讓她撓他一臉花!”
浩磊聽了一愣:“嗯?這事兒申靈能不知道?”
虞刑笑笑,“她知不知情,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以公孫景這樣謹慎的性子,這件事他十有**是瞞著申靈的,否則那個大小姐犯起糊塗發起脾氣來,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