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是回杭州還是跟我回巫家?”虞刑擁著穀雨,溫柔地笑道。
“我們去找雲峰吧,我想浩磊應該也能過去。”穀雨靠在他懷裡,悵然說道:“我們都答應過陽光。等拍完了戲。就去d市陪雲峰。陽光春天走的,現在都快到冬天了,這半年都沒有她的訊息,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這幾個月,她也曾經起卦去算陽光的吉凶,可是卻總看不清楚卦象。雲峰說命會越算越薄,她也不敢給陽光算太多,只能在心裡盼著她早點兒回來。
畢竟兄妹五個都齊了。只剩下她一個了。
“陽光福大命大心大,你也不要太擔心了。”虞刑輕聲哄著她。“她是在陰陽世家失蹤的,如果你實在心急,我這就帶你去陰陽世家要人!”
“不許去!”穀雨微嗔著摁住他的嘴唇:“我可不想讓同道中人再議論你,說巫家的執掌只會挑撥離間,惹是生非。”
“逗你玩兒呢,我們走吧!”虞刑摟著她的肩膀,帶她上了電梯。
深秋季節,遠山寺的菊花依然在秋風中搖曳生姿,永行大師和李雲峰依然是一壺酒一盤棋,在天高雲淡的秋日裡品茗對弈。
均均已經習慣了這樣悠閒的生活,甚至在他們整日的耳濡目染下也對圍棋有點兒入迷了。
一僧一道,一個俏生生的小丫頭,倒也分為和諧。
這日,一個光頭小和尚匆匆跑來,雙手合十,對永行大師說道:“師祖,有生客來訪,說是來找李道長的。”
說話間,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眉清目秀的男人從花叢中悠然走來,他見了永行大師,雙手合十,笑著說道:“大師別來無恙?”
“凌施主大駕光臨,敝寺蓬蓽生輝。”永行大師笑呵呵地說道。
凌逸聽了這話,一張俊臉笑得更加的明媚動人了,“大師過獎!”
李雲峰一聽,他這是多久沒聽人誇他了?老和尚一句客套話,他至於激動成這樣?
“遠山寺一直香火不斷,每日都蓬蓽生輝。”他淡笑著說道。
“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損我你能死啊?”凌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在他身邊的蒲團上坐下,笑著說道:“陽光走了半年,你也不說去找,也不去追,這都秋天了,我看你也只能和老和尚一起把酒賞菊了。”
均均聽了這話,在旁邊撲哧一聲笑了:她雖然年紀小,但是常年浸淫網路,也知道這菊花這個詞還有別的含義。
李雲峰看著她心領神會的模樣,在心裡這個汗啊!她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凌逸見均均笑得可愛,不禁讚歎著說道:“均均也越長越漂亮了,雲峰你真是豔福不淺,難怪會樂不思蜀,把陽光都忘了。”
均均看著李雲峰依然淡然的臉色,忍不住瞪了凌逸一眼:大哥這幾個月在遠山寺養傷,她怕他傷心,都不怎麼敢提陽光。這個凌醫生跟大哥好久不見,一見面就不停地插刀是怎麼回事?
李雲峰對她笑笑,“沒關係的均均,他這人就這個德行。”他說著轉頭問凌逸:“對了,你怎麼回來了?”
“我羨慕你的悠閒日子,趁著年假的時候回來看看故友。白正明和徐娟開發的那個島快要竣工了,老白約我過去喝酒,你要不要同行?”凌逸搭上他的肩膀,笑著問道。
永行大師在一旁笑而不語,在心裡默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原來插刀還沒有結束。
拈著棋子的手微微一動,李雲峰沉吟著說道:“這麼快?”眉目間,卻看不清是喜是憂。
凌逸看到他這副超然世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樣子,忍不住搖頭,“我說你一道家的執掌,在佛家一呆就是半年,你還想遁入空門怎麼著?”
他話音未落,卻看到一個小和尚帶著浩磊和穀雨還有虞刑三個人大步走了過來。
凌逸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上前去拍了拍永行大師的肩膀,半開玩笑地說道:“大師,你這是要把道家、兵家、巫家一勺燴呀!”
永行大師雙掌合十,搖頭笑道:“施主此言差矣,老和尚只吃素不吃葷。”(未完待續。)
第七百八十七章 記憶缺口
說話間,浩磊他們三人已經走到近前。
均均見了浩磊,歡叫一聲迎了上去。浩磊疼愛地摸了摸她的頭,欣慰地說道:“還好,在這裡吃了半年的素,沒耽誤長個兒,也沒耽誤長肉,我還擔心你營養不良呢。”
“舅……二哥,你們拍完了戲,就陪在大哥身邊不走了吧?”均均抬起頭看著他,滿懷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