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資格爭奪執掌之位,有資格繼承執掌之位的只有景。是啊,既生瑜何生亮,景也不過是在我堂哥一人之下而已,我堂哥沒了,刑家未來的執掌之位必然是他的了。也許,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想要擺脫我了吧——如果我只是一個他爭權奪位的工具的話。而陽光的出現,終於給了他這個機會。”
陽光放下茶杯,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不過是他用來擺脫你的工具而已?”
“他不止可以利用你擺脫我,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利用你籠絡雲峰叔叔。”申靈說著看了一眼李雲峰。
李雲峰淡然一笑:“那小子高冷得很,這種事他不會做的。”
申靈冷冷一笑:“他是不會。可是他父親會逼著他做。他父親在我伯父之下幾十年,何嘗甘心過?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打壓我們申家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放過?!至於景,他即使對我有過幾分真心,可是父命難違,更何況又有了一個更合他胃口的備胎,他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你還是傷心了。如果不愛的話,當初何必把情話說得那麼真?”陽光說道:“你想沒想過他可能也有苦衷?比如,不想連累你。”
申靈的眼圈兒紅了,“所以,你還是對他動心了是嗎?”
“開玩笑!”陽光伸出手,拍了拍她粉嫩的小臉兒,沒正經地笑道:“我對他動心還不如對你動心!哭得像個紅眼睛小兔子似得,粉嘟嘟白嫩嫩的一團兒!多麼的可愛。”說著還順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這小臉蛋兒,水嫩嫩的。”
申靈被她摸得怒從心頭起,狠狠地拍掉了她的爪子,回頭對李雲峰嗔道:“叔叔你也不管管她!本小姐的臉也是她隨便碰的?無法無天了都!”
陽光洋洋得意地笑得更欠抽:“小侄女兒,在師叔面前就不要擺大小姐的譜了!我雖然入門晚,但是也知道同道之中長幼尊卑等級分明,我摸你兩下怎麼了?!”
李雲峰在一旁直皺眉頭:這孩子又開始耍流氓了!好歹人家正傷心呢,安慰她兩句很難嗎?
申靈索性都不理陽光了,回頭看李雲峰,只見他在搖椅上坐著,目似瞑意暇甚,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慵懶模樣。
“對了,雲峰叔叔,我還有一件事想不通。”她站起身,湊到他身旁,一本正經地問他:“我哥哥的孩子在哪裡!?”
李雲峰只感覺一陣香風拂面,他微睜開眼睛,略顯詫異地問她:“你說什麼?你哥哥的孩子?你哥哥有孩子?在哪裡?”
申靈看著他一臉無懈可擊的無辜表情,紅唇微揚,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是我堂哥的孩子,我們申家的長子嫡孫!我一定會找到他的!”
陽光一頭霧水地看著李雲峰,李雲峰搭在藤椅上的手微微一動,她就閉嘴不多言了。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畢竟我也是你堂哥最好的朋友。”李雲峰站起來,慈愛地搭上申靈的肩膀,神色間滿是情深意重。
回家的路上,陽光一直在琢磨申靈的話,“哥,你說她今天跟我們說那些話有幾個意思?”
李雲峰笑笑:“我哪兒知道?你們九零後的心思我可不懂。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學校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六章 催眠之術
過了十月,天氣便一天冷似一天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又過去了。
陽光沒有再單獨見過公孫景,申靈也不再跟她提起公孫景的事,只是李雲峰開始忙起來了,公孫景更加的忙,幾乎都不回學校了。
這天早晨,陽光早早的起床,照例推開窗戶,只覺一股冷氣撲面而來,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外面降溫了,下霜了。
這氣溫一降就是十來度,很多南方來的同學沒有防備,仍然穿著單薄的小衫外套出去上課,結果一出樓門就被凍回了寢室;有幾個咬著牙挺過了一天的,晚上回到寢室就開始打噴嚏流鼻涕。
周琳琳因為有陽光和劉梓晨的提醒,穿了厚厚的外套,所以這一天還hold住,不過老天這麼快就變臉了,讓她對即將到來的冬天有了些擔心,當她聽到劉梓晨說東北的冬天零下二三十度的時候,徹底崩潰了。
申靈穿著厚厚的羊毛外套腳步輕快地推開了寢室的門:早晨還以為陽光騙她,半信半疑地拿了一件羊毛外套,多虧有了這件外套,今天她才沒有被凍得很慘。
“這個破地方,冬天這麼冷!真是見了鬼了!”她脫下外套,開啟衣櫃,想找一件厚點兒的睡衣,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鬼才知道這裡怎麼冷得這麼快!明明昨天還穿著美美噠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