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真是過得飛快,7年前德國的裝甲部隊還藏頭露尾,而現在,他們已然名揚天下了。他們在波蘭一戰成名,變成了德國手中的超級王牌。
站臺上,看著紛亂的列車還有站臺工作人員,雷恩很是愜意的靠在自己的坦克上,咀嚼著嘴裡那香濃的巧克力。這是元首刻意找到送給他的禮物,有些是德國產的高階巧克力,有些則是從美國進口的奢侈品,不過現在都在113號坦克的儲物箱裡,還有一些在雷恩胸前口袋那個磨掉了漆的鐵盒裡。
“後悔麼?沒留在柏林……”安德烈叼著煙走過來,胸前掛著擦得鋥亮的鐵十字勳章。
“後悔了。”雷恩嘿嘿笑著回答:“後悔沒把你扔在柏林。”
安德烈哈哈大笑,車上靠著炮塔坐著的布魯斯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現在是那麼快樂,不用擔心死亡,也不用擔心餓肚子,布魯斯甚至還帶了好多瓶香檳,因此還佔用了四枚炮彈的儲存位置。
接近一半的德國部隊都在向西開進,這讓原本略顯富餘的德國鐵路運輸系統變得擁擠不堪。幾十萬步兵,數千輛汽車摩托和上千輛坦克,這些部隊浩浩蕩蕩的開往西線,誰都知道德法之戰一觸即發了。
所以大家都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還算美好的和平時光,部隊的長官們也暫時不去理會手下士兵的亂紀行為,甚至還縱容飲酒或者賭博等事情,來緩解大戰之前的緊張壓力。
“嘿!大頭兵!誰讓你們把坦克停在這裡的?”一個傲慢的鐵道兵走了過來,他的胸前掛著鐵道兵那獨有的雕花鐵牌,看上去讓人聯想到中世紀的騎士。
“哦,我們是從柏林來的,在這裡等著上車。”安德烈回頭說道。
黨衛軍?鐵道兵看清了這些士兵身上穿的軍服,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傲慢。畢竟黨衛軍那黑色的軍服還有領子上那ss閃電領章可是很特別的存在:至少在德國,黨衛軍的任務並不是作戰,而是搜捕和審訊。
“黨衛軍?黨衛軍也不能擾亂運輸!這是戰時!一切以戰時為重。”鐵道兵的身後,一個第1裝甲師正在抽菸的軍官斜了一眼雷恩等人,叼著煙哼了一聲說道:“搞什麼特殊,你們是黨衛軍第3裝甲師的吧?”
明知故問?雷恩挑了挑眉毛,黨衛軍第三裝甲師的代號是骷髏,所有該師的裝甲車輛在車頭右側擋泥板上都有一個骷髏的標誌,只要看到骷髏,那就一定是這個師的部隊。
“是黨衛軍的怎麼了?我們是奉命前去柏林的,你這麼說是想找茬了?”靠在炮塔上的布魯斯從坦克上爬起來,人高馬大的跳下坦克說道。
113號?不是這麼巧吧?那故意噁心黨衛軍第三裝甲師的軍官臉色一下子都變了,要知道這個113可是德軍在東線的一個神話,不僅僅是黨衛軍,就連他和他的部隊,也都是拿113號坦克做偶像崇拜著的。
“布魯斯,見到長官要敬禮。”雷恩吞下了嘴裡的巧克力,走上前來,立正站好,高舉起自己的右手:“元首萬歲。”
“元首萬歲!”那名軍官立刻回禮。
他一旁的那個鐵道兵連汗都下來了:你說一箇中尉軍官,和一個帶著騎士鐵十字勳章的上士,你們兩個神仙打架,非要帶著我幹什麼?幹什麼?
“非常抱歉,剛才是我無禮了。”看清楚了雷恩領子上那枚被半遮掩著的騎士鐵十字勳章,那迷茫中尉很有禮貌的道歉了:“柏林一行還算愉快麼?”
“還不錯。”雷恩笑了笑:“不過還是能和大家並肩作戰感覺更好。”
他的話音剛落,這個小鎮火車站的站長就趕到了,他接到了a集團軍司令,同時也是西線戰場總指揮官的倫德施泰特將軍副官的電話,要他親自為兩輛坦克安排車廂,讓他們與自己的部隊一同到達西線。
於是原本想要找茬的中尉軍官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火車上,雷恩他們的坦克也順利的搭上了去往西線的列車。當然那個鐵道兵又有了一個新的話題與別人吹牛:他見過一個年輕的坦克車車長,指揮的坦克上畫著3條粗線和4條細線。
元首和國防軍總司令部下令,將身經百戰的第1裝甲軍秘密調往西線,而東線則用沒參加過什麼大戰的第4裝甲軍補上了缺口。這樣一來,德軍最精銳的第1、第2、第7裝甲軍,還有第5、第6兩個輕型裝甲軍都被集中在了西線,德國針對法國的兵力部署快要接近完成了。
而蘇聯因為自身的問題,看起來短時間內不會再繼續向德國挑釁,整個東部迎來了一個相對穩定的對峙時期。藉著這個時期,阿卡多決定如同當年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