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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應該想點兒什麼做點兒什麼的時候自己的腦袋裡居然他孃的一片空白!

慕慈在心中用所有自己會的髒話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即使這樣仍然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的集中精神去考慮善後的問題。只要一想到“薪已經看到了這塊玉佩”這個前提,心煩意亂之感就像一團團亂糟糟的麻繩一般堵在胸口,快要不能呼吸了。

終於,慕慈放棄了,果然面對那個人的時候,謊言是多餘的。與其欺騙,不如坦白,即使會失去,起碼結束的坦蕩,起碼沒有不知何時會爆發的恨意。

第二天一早,慕慈頂著青黑的眼圈,來到了薪的醫館。坐在正堂等著下人去通報,他的心裡是一點兒底都沒有,空落落的。見下人再次出現在眼前,臉上多了幾分歉意的表情,慕慈就猜到了——那人生氣了。

慕慈站起身,但是卻沒有離開,而是不顧下人的阻攔,自顧自的衝進了薪的書房,猛的推開門,那白衣大夫就好整以暇的抱胸盯著自己,顯然是猜到了自己會來這一套。薪點了點頭示意下人退下,冷淡的瞥了一眼自己,淡淡的問道:“你還來做什麼,慕將軍?”

那一刻,慕慈懸著的心突然放下了,唇邊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得意的笑意。

那望向自己的冰冷的眼底一閃而過的,分明是刻意壓制的妒火。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抱歉啊更晚了……最近作業好多……各種事……現在就更現在就更~~

【十惡?琥珀之章?其之伍】

薪像例行公事一般又來到了監門衛的仗院,說是例行公事,應該是外人的印象,只是覺得這大夫真盡責,總是往這兒跑。可是薪心裡明白,他只是想起的時候就去看看,那個裝模作樣的討人厭的男人還活著沒。

對此,薪樂此不疲。

進了書房,正好看到一向以儒雅著稱的慕慈上將軍正好在伸懶腰,薪心中暗暗一笑,卻覺得慕慈手中什麼東西在陽光下一閃而過,晃了一下眼。見到薪進來,慕慈眼中晃過一絲驚慌,但是薪卻覺得,那不是尷尬,而更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不安的閃爍。

臉上波瀾不驚,薪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嘴角扯起一抹撞到對方不雅之舉的嘲諷,就見慕慈把手中碧綠的東西放在一本攤開的書上,隨手剛合上了書頁,動作有如行雲流水,自然而不造作。見狀,薪也沒有多問,一切如常。

本打算在接下來的對話中再套話的薪,卻沒想到有不速之客來拜訪。聽說了來人的名字叫做“唐琳”,薪隱約的就猜到了這人的身份,於是釋懷的衝著慕慈一笑,然後淡淡的望著他離開,旋即一顆心便沉了沉,轉過頭盯著桌案上的那本書,很久。

心中小小的掙扎了一下,薪還是踱步走了過去,輕輕的翻開書頁,只見一塊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值錢的玉佩安靜的躺在微黃的紙上,花紋雖然精美,但是卻並不是上乘之作。

薪皺了皺眉,這種玩意兒竟然會讓慕慈有那種怪異的反應,這讓自己的心裡產生了奇異的不安感。鬼使神差般,薪輕輕捏起玉佩兩邊,慢慢的翻轉過來,三個並不特別的字被延伸過來的花紋簇擁著,但是卻昭示著這是一個名字,一個男人的名字。

“許若言……”薪一字一句的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纖長的手指從字上慢慢滑下,一時間心中竟然沒有一絲感覺。

不,不是沒有感覺,是一片空白。

這個慕慈這麼寶貝這塊破玩意兒是什麼意思?那麼怕被自己看到是什麼意思?這東西上雕的名字又是什麼意思?

本來是一瞬間空白的大腦突然之間被各種問題在下一個瞬間堵住,薪覺得一下子頭有點痛,心口也有點痛,還有酸酸的撕裂感。他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合上了書,不帶一絲拖沓的離開。

再也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呆半刻!

這一天晚上薪睡的並不安穩,明明自監門衛仗院回來之後一切照舊,可為什麼躺在床上卻沒有一絲的睡意?心裡被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感覺堵得悶得慌,一直在想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想起的東西,關於那個男人的。薪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認輸了,翻身下床,熬了點安神的藥,趁熱喝下,又爬回了床上接著躺著,終於在他考慮著要不要再加重劑量再喝一副的時候,眼皮重了起來,意識完全消失之前,腦中最後閃過的,仍是那白衣的男人,搖著手中的紙扇,勾起一抹儒雅的微笑。

盯著桌案上的醫書很久,眼睛已經開始微微發酸了,但是仍然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