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歇的意思。
這一對父子就像突然出現的意外,不經意間便已經攪動得滿城風雨。
一時之間,竟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而作為風暴的中心,父子倆在首都飯店裡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動。
窗外。
大雨傾盆。像是淹沒了一座城
一經落下,便下成了河。
雨水落成了水線,沿著屋簷,流成了珠簾。
透過漫漫的水線劃出的簾幕。
看著遠處的街景。
張晨的思緒飄得很遠。不再侷限於首都陰霾的天空,似乎飛躍了藍天碧海,穿透了蒼穹。
他看懂了那一句簡單的勉勵之語。卻猜不透老人的目光中飽含的些許深意。
白鶴村,已經走得漸行漸遠。
只是他。還年輕,還掌握著長久的未來。
未來的白鶴。又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是高樓大廈林立的天穹,還是凝成一座改革的豐碑,一面建設的旗幟,這些都需要他思慮清楚,老人的話中已經透露出,他是一力贊成增設白鶴經濟特區的,但是在中央,這樣的意見並不統一,甚至已經有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將來的白鶴,該走向何處,需要考慮的有很多,與其說白鶴經濟特區現在已經脫離在白湖灣集團、脫離在老張家的影響之外,不如說在很大程度上,張晨甚至極為大膽地想到老人是否是在暗示自己按照之前描繪的藍圖堅定地走下去。
網路城市麼?
這真的是一個很誘人的設想。
未來的世界網路中心,堪比世界金融中心華爾街的存在,若有一天,在共和國的長江之畔,會出現這樣一座城,張晨已經能夠想象,那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驕傲?還是自豪?這些都難以言表。
此刻,他的心裡已經只剩下無限的期待。
陰雨連綿的天氣,一直持續了整個上午,儘管是夏末,但是天氣的變化仍然像是兒戲一般,這陣雨,來得急,也去得快,雷聲起,便只剩下了遍地雨滴,雷聲一過,遠處的天邊,便已經翻出了白色的光。
當第一束光刺破雲層,落在地面,張晨便明白,晴天,就在不遠處。
果然,僅僅過了不到片刻,一束束光,便已經凝成了光幕,遍灑在雨後的路面、葉片,便灑在雨後的屋簷、窗臺。
就像洗淨了孩子的笑臉,燦爛,澄澈,不見一片雲朵,只剩下透徹的色澤,那色澤碧藍,藍得驚心動魄。
天安門廣場!
這裡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
看著遠處高揚的五星紅旗,張晨就像一個孤獨的旅行者,獨自行走在人間,沒有牽絆,沒有顧慮,只是一味地行走,一味地體會曾經在這裡找到的感覺。
雖然時空的摺疊讓他不再相信時間就是唯一,但是在這處空曠得有些落寞的廣場上,他還是看到了許多勃發的生機。
興許是國慶將近,廣場上已經升起了五彩的絲帶。各色的花籃吊飾,明亮的色澤。威武的衛兵。
在張晨身邊,幾位看起來打扮得極為十分入時的貴婦正在仰望著不遠處的城樓。幾位年輕的小姐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反倒是對那些五彩繽紛的花籃吊飾很上心
在張晨尋找曾經的時候,首都飯店卻來了一群談吐不俗的客人,國慶典禮將近,受到邀請的客人自然相繼到來,而作為首都最為出名的幾家五星級飯店之一,首都飯店承擔了很多的接待任務。
張文林正好在飯店的餐廳閒著沒事,來首都這幾天除了睡覺事實上老張家父子基本上都是無事可幹,與休假也不無差別。
但是。無論是張晨,還是張文林,都清楚,這一趟首都行其實已經完成了最重要的任務,甚至已經得到了最好的禮物,如果現在就打道回府,恐怕也沒有什麼遺憾。
當然,國慶觀禮還沒結束,如果不看的話恐怕也是件不小的憾事。
“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裡嘛?”
“哦!沒事,您請!
(以下嚴重虛構!)張文林正在看一本有關地產方面的雜誌,正看得入神,不經意間桌子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年紀約莫在30左右的年輕男子。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玻璃眼鏡,樣貌看起來很清秀。
張文林並不以為意,而是接著低下頭看手中的雜誌。面前的茶杯裡茶水已經不多了,對面的年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張文林添了一次水。他也沒有發覺,一直到第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