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覺得只有大伯可能知道這件事。於是撥通英卓姐的電話:“姐,大伯在不在,我有個事想問問他。”
“什麼事啊,還不跟我說,得找他?”英姐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剛睡醒,估計是時差還沒倒過來。
“唔,問你也行,你知道我們有個叫香香的親戚嗎?”
“香香?還真不知道,哪兒蹦出來的?行,你等著。”她掛了電話。不過一會兒又打過來說:“我爸說讓你來一趟。”
我隱約覺得正有一件極其秘密的事情正在向我緩緩的揭開了面紗,於是我立即簡單洗刷了一下,準備出‘門’。電動車留廠子裡了,我就推出來一輛很破舊的腳踏車,一邊在腦海裡面咒罵田德庸,一邊準備走。
剛鎖上‘門’,就看到田德庸的大眾車去而復返,緩緩停在我面前。
“幹嘛去?先吃早餐。”他開啟車‘門’舉著兩個袋子的豆漿油條向我示意。
我沒好氣的說:“你不用上班嗎?跟著我幹嘛?”
“現在你就是我的工作!”這傢伙嬉皮笑臉的貼上我了。
我說:“只要你別再胡說八道,那之前的協議就有效。”
“沒問題,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他開啟了‘門’要下來。
我把腳踏車往‘門’口牆上一靠,攔住他的車‘門’說:“別下了,跟我去市裡一趟。”
“去哪兒?你這是把我當司機了?那也得吃了飯再走。”他驚愕的說。
“車上吃吧。”
我倆匆匆忙忙吃過了早餐,就趕往了市裡。
他問:“你去市裡幹嘛?”
我拿出照片給他看了一下,說了香香的事情來。田德庸立刻興奮起來,說:“有好戲看了,我感覺一部大戲正在拉開帷幕。”
車子開進了縣城,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我腦子裡各種念頭此起彼伏。想起來田德庸說的聳人聽聞的事情,如果有一半是真的,那麼我父親隱居在農村,也算是大隱隱於市的高人了吧?
到了大伯家樓下,我的心跳竟然有些急促起來,對田德庸說:“這我大伯家,你就別進去了吧?”
田德庸很知趣的沒有下車,只說:“行,有什麼事你回頭再給我說就行。”
大伯家在三樓,我心情焦慮,也沒心情買點東西再去。敲了三下‘門’,卻沒人開‘門’動靜。我有些疑‘惑’,既然說了讓我過來,怎麼沒人等?再仔細看了看‘門’牌號,也沒錯。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我疑慮的喊了聲:“英姐?在不在?”
沒人回應。正當我準備再敲時,‘門’突然開啟了,但是我卻沒有看到‘門’裡開‘門’的人。
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讓我一下子警惕起來。
拉開‘門’的第一眼,我的心就提了起來。
白‘色’的客廳瓷磚上,一道拖曳的紅‘色’血跡映入了眼簾,像是沾滿了血的拖把拉過去一樣。我瞪大了眼睛,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客廳,眼前的一切讓我肝膽俱裂:那一道紅‘色’血液的盡頭,竟然是一個血淋淋的腦袋,長長髮被血液溼透,在地板上扔著,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正向我望過來,透‘露’著絕望。但是身體卻不見蹤影。
英姐!
我的身體都在發抖,一邊拿出電話來撥打110,一邊衝進了血跡的來源地衛生間,裡面的情形再次讓不忍直視,滿地是鮮紅的血跡,兩具無頭的屍體正依偎的躺在衛生間的地上。我忍不住的想要嘔吐,神情都有些模糊的按下了報警電話。
沒有訊號!<;/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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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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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放下手機站在原地,看著衛生間牆上和地上的各種形狀的血跡,顯然是他們倆臨死前曾經受了痛苦的折磨,這讓我內心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悲傷和憤怒。;最新章節訪問:。 ;。我難以相信前幾天還和我說說笑笑的英姐就這麼的去了,還是這麼的去世。
即使在經歷了兩次生死之險,田德庸又告訴我我是替死鬼的事,我也從沒想過我自己會死,但是英姐無頭的屍體還血淋淋的躺在我面前,這讓我明確的感覺到,死亡,就在我身邊。
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大伯和英姐的這場慘禍都是因為我打那個電話才降臨的。這個想法讓我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