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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目光炯炯有神:“愛信不信,透過調查,我還知道,他應該還有個親生兒子,不過命中早夭,所以他們送了親生兒子走,找了個養子做替死鬼,應該就是你嘍。”

我的腦袋快要炸了,說道:“放屁!趕緊停車我要下去,什麼狗屁協議,咱倆從來不認識!”我抓過那個紙條撕掉。

田德庸幸災樂禍的笑道:“我覺得吧,每個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咱們玩了這兩天,也算是個朋友,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告訴你啊?”

“狗屁朋友,趕緊讓我下車,我要回家。”我不願意跟這個造謠說我父母壞話的人在一起。

“著什麼急,你要回家,我送你。”他調轉車頭,朝我家開去。

我怒道:“臥槽,你連我家在哪兒都知道,你究竟安得什麼心?你到底要幹什麼?”

田德庸不慌不忙的說:“我理解你的情緒,覺得不能接受是不是?十幾年的養育之恩也不是說抹掉就抹掉的。你先靜一靜,想一想,咱們非親非故,而且反正你父母都已經死了,我離間你們的關係做什麼?有什麼用?你說我圖你什麼呀?要錢沒錢,而且說不定哪天就嗝屁。我就是看你可憐,不忍心你死的稀裡糊塗的。”

我堵上耳朵,打定主意不再理他,準備他停車就跟他絕‘交’。

養父母的身影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記得小時候一次次‘尿’炕,母親從來沒罵過我半句,還給我找各種土方偏方治療。我跟著父親去鎮上趕集,小時候調皮,都是騎在他脖子上,他也任我胡鬧。父親平時在窯廠幹過活,也打工零工,養過‘雞’,整天算計的就是多賺點錢給我攢學費,又怎麼會是什麼養鬼師?我又怎麼可能是什麼替死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突然覺得一陣莫名的恐懼,覺得本來平靜的日子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田德庸把我放在家‘門’口,沒用我攆就自己開車走了。我在自己房間裡躺了一會兒,把田德庸的話拋在腦後,反而因為這事更加思念起臨死前都沒見到的父母。於是跑到他們屋裡拿出老相簿來。

這些照片從他們年輕到年老時候的都有。最早的是兩個人在**前的合影,我一眼就看出,那**只是個佈景,看年齡當時也就是二十幾歲吧。其餘的都是些小小的一寸照片,都是些證件照之類的。還有一張是我父親和大伯小時候的合影,樣子依稀能看出來跟後來很多相似的地方,反倒是大伯的樣子不太像。小時候的大伯要英俊的多,高高‘挺’‘挺’的身材,現在是又胖又有些駝背。

但是現在,這個胖胖的大伯活的好好的,父親卻已經是‘陰’陽兩隔。我嘆了一口氣,把照片重新夾進相簿,卻很意外的發現了這張照片的後面有東西正在蠕動著。

我以為是蟲子彈了一下,卻驚異的發現照片上正有一個字慢慢顯現出來。

冷汗從我身上冒出來,我絕對沒有把照片沾上碘酒之類的東西,而且房間裡也沒有別人,怎麼回事?

我被嚇得一動也不能動,只呆呆的而看著照片上的字慢慢的成形。第一個字出來,是阿,第二個字是亢。

阿亢?只有父親和母親才會這麼叫我。難道是父母的在天之靈嗎?我咬了一下嘴‘唇’,強壓住心頭的恐慌看完。

是父親的字跡,我放下心來,同時疑竇‘亂’起。等了好久,確定了只是這麼短短的一句話:阿亢,去找香香。字寫得很慢但是很潦草,如果只是看字,會以為父親一定是在非常緊急的情況下寫的。

這麼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句話,卻把我一下子拋進了‘迷’霧之中。香香是誰?父親究竟為什麼會用這種方式告訴我這句話?

聽名字應該是個‘女’孩。可是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聽說父母說過一個香香的‘女’孩。我又為什麼去找她?

這麼一行字這麼詭異的出現在我面前,讓我的世界觀一下子顛覆了,我也終於開始相信,父親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

那麼他會不會就是那個韋安然?我心中疑慮萬千,恨不得一下子解開所有的謎團。

我急需找一個明白的人問一問,也許親戚朋友中有誰知道這個香香是誰?

父親這邊只有一個大伯,只有一個‘女’兒,就是英卓姐,我母親那邊……我忽然發現對母親那邊的親戚一無所知,我從來沒去過姥姥家,母親也沒有走過孃家。我記得曾經問過一次,母親只敷衍說姥姥家在很遠的雲南省,而且他們都過世了,又沒有兄弟姐妹,就不再去了。

這也是父母身世的一個疑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