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服,把手銬、手機、錢包胡‘亂’扔在地上,雙腳還不斷的在桌子上蹦。
兩個警察慌忙去拉他,卻根本拉不動。那個‘女’警大喊:“老薑!老薑你怎麼了?”
老薑甩開兩個警察,瘋狂的脫掉上衣,裡面的保暖,又開始扯皮帶,就要把‘褲’子脫下來。
田德庸飛起一腳就把他踹下桌子來,按住之後伸手點了幾下,這個姜警官才老實的昏了過去。
我湊過去看了看,這個瘋了的警察頭腦一片繁雜的‘波’動,卻沒有什麼其他的症狀。
田德庸皺著眉頭站起來,說:“見鬼了,突然間就瘋了?老薑以前有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沒有,原來‘挺’好的。老薑這人基層工作經驗豐富,是剛從基層派出所調上來的。”‘女’警介紹道。
我忽然想起來,周老師也是先瘋了之後,才又被鬼一點點害成了植物人的。趕緊說了這個情況。說:“會不會是有鬼害人?”
田德庸不可思議的說:“在咱們兩個眼皮底下害人,不太可能吧?”
我心想是啊,不說田德庸這茅山的弟子,就說我這開了兩次天眼的人,什麼妖魔鬼怪能在我眼皮下害人?
但是這個警察的發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女’警察遲疑著說:“這情況好像是被催眠了似的,你看他剛才又蹦又跳還脫衣服的,是不是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我一想還真是,在桌子上蹦,像是懷疑腳底下著了火才會這麼著跳,難道真的是被催眠了?
田德庸也點了點頭,說:“小蔡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催眠能夠讓人陷入某種幻境的?”
叫小蔡的‘女’警察回答說:“小說裡面讀過,現實中沒聽說過。”
我問:“之前他跟什麼奇怪的人接觸過沒有?”
剛剛還在詢問我寫筆錄的警察,現在成了被我詢問的物件。他說:“沒有,老薑因為剛從下面調上來,一直沒出去辦案,他今天一直在警局裡面熟悉案情。”
那就更難說得通了,催眠師催眠的話,怎麼也得見到他的面才能辦的到吧?
阿竹悄悄的對我說:“剛才他發病的時候,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他身體裡有種暗的力量,雖然不熟悉,但我可以肯定是暗力量。”
我‘精’神一震,果然還是有鬼。
田德庸拉著我出來,說:“有什麼隱秘的發現嗎?”
“阿竹說她在那警察體內發現了一種暗力量。”
田德庸點點頭:“媽的越來越高階了,竟然把我們兩個都瞞過去了。”
“不管是人是鬼,都要防備它再次來害人。我一直感覺到跟那個周老師是同一個人或者鬼做的。”
“好,今晚我來守著他。”
不論他手段再高明,只要敢出來,肯定逃不過田德庸的眼睛。我放心的和英姐回家了。
下午許方給我打電話:“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個?”
“壞訊息。”
“老子表白又被拒絕了,你小子要請客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好,好訊息呢?”
“哼,對我可不是什麼好訊息,你這傢伙總分竟然考了全班第一。”
全班第一?我有些驚喜,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全班八十多個人,能考個十幾名其實就是很好的成績了。
“說吧,去哪兒,我準備好大出血了。”
“嗚嗚,我特麼的又倒退了,我要吃肯德基,你給我打包一個全家桶。”
“沒問題!你在學校加把勁學呀。光想著跟這個那個表白,能考好才怪。”
“擦,不要教訓老子,再加一個‘雞’‘腿’堡。”
掛了電話,我和英姐跑到肯德基打包了兩份全家桶,多準備一份,是英姐的主意,說是請請同學,省的人家心裡不平衡。
買好了之後,還不到中午放學的時間,我就和姐姐一起坐在肯德基餐廳裡先吃點墊墊肚子,卻不小心看到了坐在最角落裡的子祥。
小子現在帶著小狗正看著我和姐姐。看到我過來,就說:“爸爸我好羨慕那些跟爸爸媽媽一起吃肯德基的小孩。”
我笑了,‘摸’‘摸’他的頭說:“那今天和我們一起吃吧。小狗吃不吃?”
“爸爸它有名字的,它叫四。”
“哦?你起的名字?”
“不是,是小自己告訴我的。”
小狗衝著我汪汪叫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