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好第二天一早7點在交通站集合,我回到旁邊的旅館,八宿條件最好的旅館同時也是小姐聚集的場所——武裝部上午收到緊急電報,從今起不得再接待地方人員。這天很晚的時候,再次收到沙漠王的簡訊,說色季拉山很費時,仍是對底盤的考驗。
5月6日一早,我裝好車來到交通站,不見嘎瑪的東風車,卻瞥見一旁竟停了兩輛北京牌照的塞弗。我便同時盼著嘎瑪和這兩輛車的主人出現。
黃色塞弗的主人最先出現,一個帶著牛仔帽的和善男人,叫來平。大家都來自北京,又在非典時期,見了面自然都覺親切。聽說我僱了大車,來平嘖嘖連連,說沒必要,他們兩輛車,還有絞盤,完全可以幫我過去。正說著,嘎瑪開了車回來,沒說為什麼走了,只是強調花小派不可能過然烏溝和色季拉山。但我此時決心已定,要和來平們一起走。作為對嘎瑪另一輛車回來的補償,我給了他們300元的油錢。
來平們一行兩輛車、八人,他和妻子及兩外兩位朋友開大黃車,另一輛黑車坐著老王、小雷和他們的兩個朋友。除了來平的朋友、大家都叫他“老大”的,對我的加入頗有微辭外,其他人都很歡迎。老大曾經走過川藏線,是這次活動的策劃,他乾脆讓我往回走或者把車放這兒,理由嘛,“通麥天險你根本別想過。”
老大說話時習慣咬著後牙,很容易給人造成壓力。
“可是通麥天險已經修好了,我看過新華社3月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