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水壓,至於能不能耐受更深的水壓還沒有試驗過,因為一般來說萬丈之深應該夠用了。”
葉昊天沉吟了一會兒道:“我要去的地方不知道有多深,可能會有五萬丈之深,不知道貴門有沒有可以經受五萬丈深處水壓的戰甲?”
西門豹聞言呆住了,無奈地搖搖頭道:“除了黑帝的冥池戰甲據說能耐十萬丈深的水壓之外,其門下三大元帥的戰甲也只能經受兩萬丈深的水壓。本門製造的神龜戰甲已經接近甚至達到了三大元帥所穿戰甲的水準,如果上仙還是不能滿意,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葉昊天皺了皺眉頭道:“貴門有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幫我開發出一種能耐更深水壓的戰甲?”
西門豹搖搖頭道:“不可能,開發一種新戰甲最少需要上百年的時間,其中的工序極其複雜,要經過千百道的實驗才行。沒有經過充分檢驗的產品是不能賣出去的。‘誠信可靠’是本門的準則,我們可不想自己砸了自己的牌子。”
葉昊天看了蘭兒一眼,心道:“剛剛提到儒商,面前這人不正是儒商的代表嗎?不知道他跟儒家有沒有關係。”這些想法只是在他腦中閃了一下,然後很快退了下去。他有些無奈的道:“看來我只好先買龍鱷戰甲和神龜戰甲了,可是你這裡卻沒有,不知何處才能買到?”
西門豹連忙道:“上仙可以到天市垣去買,本門的總店就開在那裡,該處肯定有現貨供應。只是我要提醒您:神龜戰甲價格昂貴,一套賣四億神丹幣!”
蘭兒驚訝地伸了伸舌頭道:“竟然這麼貴!看來貴門要發財了。”
西門豹躬身道:“上仙有所不知,本門戰甲看似很貴,其實卻賺不了多少錢。因為開發一種新戰甲花的代價太大了。不說研製所花的精力和物資消耗,單是製成後檢驗質量一關就要有人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極深的海底,弄不好就回不來了。以前為了檢驗龍鱷戰甲,我們曾經損失了三個人……”
葉昊天被他說得心中酸楚,一拍桌子道:“像貴門這樣講究誠信的商家,就應該賣得貴點!四億神丹幣沒問題,我一定前去購買!”
西門豹離開之後,蘭兒嘆道:“看來儒商或許真的出現過,卻不知其中的代表人物是誰?”
葉昊天想了想道:“儒商之中有幾個著名的人物,分別是范蠡、計然、弦高和白圭。范蠡可謂家喻戶曉,我們就不說了;弦高犒師的故事也很著名;白圭乃‘天下言治生者祖’,就是說他是經營貿易的鼻祖,(奇*書*網^。^整*理*提*供)他提出了包括‘人棄我取’、‘人取我與’、‘智’、‘勇’、‘仁’、‘強’在內的諸多經商原則,也是一位響噹噹的人物。另外一個人名叫計然,你知道計然是誰嗎?”說完笑嘻嘻地看著蘭兒,想欣賞她為難的樣子。
沒想到蘭兒脫口而出道:“計然者,姓辛氏,名文子,人稱晉三公子,博學無所不通。時遨遊海澤,號曰‘漁父’,嘗南遊至越,范蠡請見越王,計然曰:‘越王為人鳥喙,不可與同利也。’
范蠡知其賢,卑身事之,請受道,藏於石室,乃刑白鷸而盟焉。這問題難不倒我,計然是范蠡的師傅!” 說完眉飛色舞地看著葉昊天,等著看他的反應。
葉昊天果然吃了一驚,用極為誇張的口吻道:“娘子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小生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呢?”
蘭兒得意的道:“還不是因為范蠡嗎!其實歸根到底是因為西施。只要是跟西施有關的事我沒有不知道的。”
葉昊天很少看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故意為難她道:“‘他人不識扁舟意,卻笑輕生泛五湖。’你說最後范蠡帶著西施到哪裡去了?”
蘭兒聞言皺了皺眉頭道:“這個問題好難回答,歷來眾說紛紜,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裡。有人說西施沉湖而死;有人說他們到了齊國;有人說范蠡到陶地做了陶朱公;更有人說他們到了八百里洞庭湖……天知道到底去了哪裡?”
葉昊天看到終於把她難住了,一時高興,信口胡言道:“我給你講個故事。話說當年范蠡走了之後,有人報告越王‘走了,走了!范蠡走了!’。越王徒然變色,召大夫文種問道:‘還能追回來麼?’種答曰:‘不及也。’越王問:‘為什麼?’種答:‘蠡去之時,明畫六陽,神莫能制。玄武天空,成行無忌,孰敢止之?度五關,涉天梁,看都看不見,還怎麼能追得上!’
所以嗎,根據我的判斷最後范蠡成仙了,而且是跟西施一起飛昇的!”
蘭兒聽了他的胡言亂語滿心歡喜,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