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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展翅翱翔在天空中,陸小鳳依然不太相信地問道:“它真的就是鳳凰嗎?”所有人回頭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往後一縮,抽抽嘴角說:“我就是問問。”

“原來鳳凰的眼淚能解百毒。”司空摘星有些惋惜道:“早知道我就留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蕭雅拿出一個翠綠的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笑著說:“我已經留了,可是,不是給你的。”

司空摘星癟癟嘴,把臉轉向一邊,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和魔鬼的約定

今夜月涼如水,天空中依稀閃耀著幾顆調皮的小星星,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和,那麼安詳。

可是,裴婄卻怎麼也睡不著,不停地在床上翻來覆去,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在這個寧靜的夜裡,心裡的不安越來越重。

西門吹雪將她拉入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裴婄轉過身,看到他如寒星般的眼睛正溫柔地看著自己,不禁泛起笑意:“是不是我吵到你了?”說著人已經偎進他的胸膛,像只慵懶的貓賴在那裡。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西門吹雪的呼吸有些沉重:“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也不見你累,精神還這麼好。”

“當然!我是誰啊?”裴婄用另一隻手在他胸口上不停地畫圈圈,得意道:“我可不是一般人兒,是魔女大人!”

從他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性/感的低笑,略有些沙啞的說道:“那魔女大人,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什麼?”雖然是問話的語氣,可她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在她的耳邊吹氣,說:“我想要一個孩子,一個你和我的孩子。”

耳朵被他弄得癢癢的,裴婄邊躲邊笑道:“不知道他(她)會像誰。”

“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邊是纏纏綿綿,溫情無限,這邊卻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睡得迷迷糊糊的蕭雅,突然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聲音是那麼飄忽不定,讓她找不到它是從哪裡傳來的。

她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無論自己怎樣努力,眼睛還是緊緊地閉著。因為焦躁不安,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誰、是誰在喊我?”蕭雅不斷地在心底問道。

“……記得你的誓言嗎?現在就讓它兌現吧!給我你的血,你的血……”那個聲音清晰地在她耳邊說道。

“我的血?我的血。”蕭雅重複著他的話,那帶著蠱惑的聲音竟然讓她漸漸平靜下來,最後露出一個舒心的微笑:“是啊,我的血。”

蕭雅猛地睜開雙眼,在黑夜裡顯得那樣空洞無神。她直直地坐起身來,赤著腳在屋裡來回走動,最後,在梳妝檯的抽屜裡找到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剪刀!

握著到這把剪刀,蕭雅將指腹輕輕地從刀口上劃過,對於它的鋒利,她滿意地笑了。

睡在隔壁的花滿樓被她的腳步聲驚醒:這麼晚了,她起來幹什麼?連鞋都沒穿,在屋子轉悠什麼呢?

直到一股血腥味隨著空氣飄了過來,花滿樓立刻翻身而起,衝到她的房門外。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什麼男女禮儀,一腳將她的房門踢開。

月光撒了進來,照亮了屋裡的情形。然而,眼前的一幕幾乎讓他當場暈厥過去。

蕭雅目光呆滯跪坐在地上,衣袖被挽得高高的,原本雪白的裡衣此刻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而蕭雅還毫無知覺地用剪刀不斷地割自己的手臂。

剪刀每落下一次,她藕節般的手臂上就多一道傷口,鮮血順著手臂和剪刀不斷地往下流淌。最奇怪的是,地上一滴血都沒有,彷彿被大地吸乾了一樣。

“住手!”花滿樓撲過去奪下她手裡沾滿鮮血的剪刀,蕭雅依然呆呆地坐在那裡,任由鮮血往外流。

花滿樓慌亂地將她的手臂摁住,企圖用這樣的方法止住不斷往外流的鮮血。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他顫抖著將自己的衣服撕了一條下來,用力包紮著,可是,更多的血滲透布條,繼續往外冒。

“來人啊!快來人幫幫我!”花滿樓急得大聲呼救,淚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視線,此刻,他真希望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被他的喊聲驚醒的人們跑了過來,陸小鳳將燈點亮,卻被眼前的一切嚇得差點跌倒。

花滿樓和蕭雅身上都沾滿鮮血,不同的是:花滿樓完好無損,蕭雅的一隻手臂卻被割得面目全非,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人反胃不已。

沙曼在震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