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羽……”她故意用那軟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叫他的名字,熱氣吹著他的耳朵,手指愈發往下,試圖讓他失控。
而他在輕顫了一下後,更緩慢更放肆更細緻地挑逗她的身體,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嚶嚀出聲,大腿纏上他的腰……他這才調整好位置,溫柔地挺了進去……
氣息交濡,體溫交纏……慢慢地房間裡越來越熱。
許久之後,嵐西激烈地喘息著,連小指頭也不想動一下。
而另一個人的體力顯然比她好的多,呼吸也平穩許多,一隻手還有餘力在她背後吃著豆腐。
嵐西看著他嘴角的得意,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沒骨氣地先投降了,不由地懊惱地低下頭去。她盯著他形狀優美的鎖骨,想到了從昨晚便惦記著的事,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她畢竟是不太好意思,把聲音壓的低低的,嬌柔的聲音帶著讓人覺得嫵媚的沙啞,“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你的?”她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頭壓得更低了,彷彿怕被他看到她臉上的神色似的。
120 喜歡才看你
他的胸膛傳來一陣震動,因為兩人的肌膚密密地貼合,連她的肌膚都因此輕顫不已。情事後的身體極為敏感,她幾乎就要呻吟出聲。她咬了咬牙,吞下那幾乎要逸出嘴唇的呻吟,正想抬頭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就聽他低低的男音傳來。
“我娘從來個性冷淡,小時候我看她和我爹在一起,從來都是爹主動跟她搭話,我娘總是很少說話,也很少笑。有一天我忍不住跑去找爹,問他娘是不是不喜歡他。你猜我爹是怎麼說的?”
嵐西按捺住倦意,正聽到興處,沒想到他居然又賣關子,便沒好氣地說道:“不知道。”
他的胸膛又是一陣細微的起伏,惹得嵐西差點就要翻臉。不過總算他聰明得沒有再挑戰嵐西的耐心,語氣中帶著微微的笑意,道:“我爹告訴我,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要看一個女人喜不喜歡一個男人,你就要仔細地觀察她。然後我花了兩天功夫去仔細地觀察我娘,終於發現了一件事情。”
說到這裡,他又頓了頓,嵐西忍不住沒好氣地在他停頓的時候嬌滴滴地插了一句:“你不會又要我猜你發現了什麼吧?”
她話音剛落,他的胸膛又是一陣嵐西此刻已十分熟悉的起伏,更甚者,這一回,她還聽到了他壓抑的悶笑聲。
隨即,他灼熱的氣息吹上她的耳朵,蓄意壓低的聲音鑽了進來,聽似無辜卻又沒什麼誠意:“怎麼會呢?”他似乎又悶笑了一會,但總算在嵐西失去耐心前接著道,“我發現我娘並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樣完全不在意我爹。只要我爹在她的附近,每隔一段時間我娘就會看他一眼,雖然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笑,但是這時不時的一眼已經表達了她的在意——就是因為喜歡,才會去看他;若是不喜歡,多看一眼也嫌多。”最後,他還故意問著嵐西,“你說,是也不是?”
嵐西自然沒有去應他,一動不動地維持著原本的姿勢,看來平靜,但心裡已經羞得想要挖一個大坑把自己埋起來。他沒有把話說白,但恁是傻子也聽得出他的言下之意了,也就是說這兩天來她自認不落痕跡的窺視早就被他看在眼裡了。女人啊女人,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呢?……說起來,還是那個疑似腹黑的公公不好,連不該教的東西都瞎教!
此時,她非常不想與身邊的人說話,便心裡叨唸著:那個鳳如晴說是去準備洗澡水,怎麼這麼久還不來?
啊!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面色大變地抬頭指控貌似悠閒的某人,咬牙切齒:“你剛才沒栓門!”如果剛才他們纏綿的時候,鳳如晴推門進來,那會有多糗啊。想到這裡,嵐西就算原本心裡有一滴滴的柔情蜜意,此刻也氣得煙消雲散了。只要一想到剛才她有可能面臨那種令她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窘境,她就有一種衝動想一刀送這傢伙進宮算了,免得連累她跟他一起丟臉。
而他居然沒神經地拍了拍她汗溼的背,安撫地說道:“別擔心,她不敢進來的。”
可惜,嵐西一點都沒有被他安撫到,或者說,已經羞惱得不知道和這個神經不知道是怎麼長的人說什麼了。問題的重心根本不在於鳳如晴敢不敢,而是……等等等等,等一下……
她想到了什麼,眼皮不詳地跳了一下。他的意思,該該該該該……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這一瞬間,嵐西幾乎想去死的心思都有了。她深吸一口氣,以防自己做出讓自己更丟臉的事情。
稍事平穩了情緒,她彎了彎嘴角,露出甚至可以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