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邪教的丹勁高手圍攻南凡生,絲毫看不出異樣,他卻有真知灼見,只瞅南凡生腦頂處的凹陷,彷彿頂門心那裡有一個窟窿,他就知道惹不起。
“鄙人賈慶,見過大師!”行抱拳禮,彎腰九十度。
南凡生不回話,打量五人,暗暗點頭,帝都人果然有些門道,賈慶更是看出他的端倪,見知廣大。
“我是西州盟主,不知諸位降臨我西州所為何事?”南凡生把手背在腰後,身軀筆直,形象瞬間從老農變得高大,一挺之下氣勢變化,足夠唬人。
“我等是帝都常林集團轄下護衛,奉命前來捉拿賊人,他偷竊我們公司的機密檔案,逃竄於此,還請大師相助,必有厚報!”賈慶不敢裝大,即使在帝都,像南凡生這個境界的人也少有,屬於得道高人,不理世事,一般人請不動。
“毒雕,有這人嘛,交給他們!”南凡生不想多事,他不是愣頭青逮著人就懟,這事和咱沒關係。
“沒有啊,我讓下面人把黑村搜了個遍,沒他描述的那個人,更把監控全看遍,也沒有,最後還讓他們自己搜,還是沒有!”毒雕苦笑,要是能尋到人我早把他們打發走了,哪還要您親自出馬。
“賈慶是吧,你講的人和我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等不至於為不相干的人得罪你,如今搜不到,你想如何?”
南凡生先軟後硬,面子我給了,你要是不知趣,我也不是好惹的,高皇帝遠,你帝都人能把我咋滴,不過一個公司而已,如果是什麼族,什麼門,那我認聳也不冤,你還不夠資格!
“這……”賈慶為難了,其實他描述任學堂的相貌時沒敢大講,更不敢名字,追殺忠良之後,得讓江湖人把你唾棄死。
這一路上總是遭無妄之災,不知哪來的那麼多愣頭青,無緣無故就和他們五人做對,後來才知道那些都是武人,不請自來搞義舉,阻礙他們追殺,更有大飛賊親自護持任學堂,連丹勁高手也無法。
眼瞅著南凡生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賈慶更不敢開口了,不然人沒追到,先把你滅掉!
“大師,我等冒昧前來打擾,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請您幫忙留意此人的訊息,必有厚報!”賈慶不敢再留,完就走,命要緊,至於人沒追到,回去挨罰就是了。
這麼一出鬧劇看得張武啼笑皆非,但心下也有些膽寒,還好凡生境界高遠,當下就把人唬住了,如果給差勁一些的州,這夥人基本能橫行,直接猛龍過江攪個翻地覆,你拿人家也沒辦法,終究還是實力話。
至於賈慶追殺的人,張武沒放在心裡,南凡生也沒當回事,各自散去。
許久沒來黑村,南凡生和毒雕有話講,更要去看看那些無法無的黑拳王,震懾一番是常態,不然實在不好管教。
張武則去找曦妹妹,想著姑娘白花花的身子,嘿嘿嘿!
而此刻的曦已經被綁,看著文質彬彬的任學堂,還有一身黑衣賊眉鼠眼的梅海,心裡並不怕,因為這倆人規矩得很,不像一般人那樣見了她就眼發光。
“追殺咱們的人撤了,不過不能大意,保不準在黑村外面堵咱們,最近兩是不能出去了”梅海大飛賊有手段,戴一副特製的銅眼鏡,看窗外遠去的賈慶等人。
丹勁高手敏感到非人,只要你的目光在他那,所見所聞必有感應,第一時間就會發覺有人在注視他,但也不是沒法可破。
古時候人們照鏡子,都是青銅或紫銅經過高度打磨弄成,如果有技術磨得薄不可見,還不破,就是眼鏡。
梅海這幅眼鏡可是傳家寶,飛賊世家傳了幾千年的東西,專破敵人感應,目光注視之處只要沒有不見不聞之知覺,他的敏感對你無用。
“這個女人怎麼辦?”任學堂看著曦,目光清澈,跟榆木疙瘩似的呆頭呆腦,如此性感的女人在他面前也是紅粉骷髏,因為他的思想專注研究,跟老學究似的,不往女人這方面想。
梅海聞聲撇了曦一眼,他的腦瓜子足夠機靈,能有鑰匙開啟武林盟主的房間,絕對是關係特別親近的人,可以得罪賈慶,但身在黑村絕不能得罪地頭蛇。
“姑娘,我們無意冒犯,只是被賊人所追怕打草驚蛇,這就放您出去,還請您大人有大量管我們兩的伙食,感激不盡!”
梅海先對曦作個揖,禮數盡到,言辭懇切,然後從懷裡掏出藥丸,其實就是面丸子裝模作樣搞毒藥,要給曦喂下去,當作威脅人的手段,耍個心理戰術。
結果就在要下手的時候,梅海耳朵一動,樓道里有聲音,聽那沉穩的腳步,落下的聲音和距離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