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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李鶴懲罰他的方式很簡單,隨便揀個碎石子用螺旋勁扔出去,“砰”直接把玻璃砸穿,餘勢不減,照著此人的手掌射過去,頓有血肉模糊,右手算是廢掉了,從此不能再握槍。

砸玻璃的巨大動靜,在陣雨的掩護下並不太明顯,唯有同宿舍中人反應過來,操槍就往外追,哪裡還有李鶴的身影?

再看那**,從睡夢中疼醒,捂著手掌痛呼,簡直是無妄之災,軍營裡宿舍中,戰友的陪伴下,竟被活生生將手砸爆,窗外卻沒人,真是奇談怪聞,邪門至極,出去都沒人信!

離開夏州大營,繞了一段路,再回夏市,不過這次卻是東門,循著書人講的地點,東門城邊有一武館,從前默默無聞,自從踩過張武之後一下就紅了,讓江湖人曉得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撐起油紙傘,李鶴渾身溼透,他不是神,只能做到簡單的雨水不溼身,雨大了照樣得挨淋。

抬頭望去,牌匾估計是昨剛換的,很新,四個大字“拔山武社”,名字足夠唬人,意蘊深刻,很好!

武社大門敞開,向裡看去,有兩堆年輕人。

一堆正在掄胳膊,跟個撥浪鼓似的,玩得好的可以練出腰力,用腰上的勁兒帶著胳膊轉動,臂似皮鞭,有些門道。

一堆正在打樁擊袋,右拳左掌,跟拳擊的練法差不多,明顯不如掄胳膊的人,估計是剛加入的門徒,手勁笨拙,一拳一掌綿軟無力。

俗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繩鋸木斷,水滴石穿”,沒有日夜苦練,哪有真功上身,即使在陰沉人們心情壓抑,也不放鬆對武功的追求。

進入武社,立馬有人上來詢問:“學武還是拜訪?”直截了當。

估計這兩前來拜訪的人特別多,想來習武的人也不少,所以門徒才有此一問,畢竟出名了嘛,派頭自要大一些,閒雜人等沒時間招待。

李鶴收起油紙傘,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在人家地盤也絲毫不見外,之後才淡然回答:“踢館!”

“啥?”

“踢館!”

門徒發傻,再次確認才反應過來,彷彿受驚一般向後院尖叫道:“祁大師,有人踢館!”

一聲吼過,整個武社突然安靜下來,練功的弟子們一齊看向李鶴,發現他戴著眼睛,像老師一般時,都傻了。

下一秒就炸鍋,開始議論紛紛,對李鶴品頭論足,弱雞似的身材,四隻眼,文質彬彬,被雨水淋得狼狽不堪,哪有點練武的樣子,這傢伙吃多了沒事幹,來找打的吧?

所謂的“祁大師”出場,從後院聞聲而來,走路八字步,挺胸擺臂,顯得凜然莫犯,很有氣場。

李鶴明明就在眼前,愣是當作看不見,鼻孔朝,目中無人,名聲帶來的虛榮感已經使他快要迷失,被人所吹捧,如在雲端,我很牛的!

“哪來的後生,竟敢踢我門牆,報上名來!”祁大師口氣不,不似江湖中人見面先盤道兒,直接就是吩咐的語氣。

李鶴呵呵一笑,不回話,只是眼睛一瞪,彷彿“哧啦”一下虛空生電,目現琥珀光,瞳孔中一股神氣外散,與窗外的閃電相合,如炙熱閃光燈,把眾人晃得眼疼,不由自主閉眼。

不是真的有電,而是“以眼打人”的功夫,目光瞪起,精神籠罩,氣質威懾,瞬間炯炯可畏,就像人在黑夜中,大燈一照你,立馬扛不住了,眼睛先閉上再,不然會被晃瞎。

或是正看夜空,突起閃電一道,腦子裡沒想法,眼鏡已閉上。

等眾人再看時,所謂的祁大師已經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而現場哪裡還有李鶴的身影,彷彿鬼神一般就這樣消失了,唯有地面一灘水漬,明曾經有人來過。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光鮮不過三日換來如此下場,可悲可嘆。

又解決一人,順著東城門往市裡走,現代化建築林立,高樓漸多,普通人的世界與江湖基本不交叉,各走各路。

也有不少富豪為求安生,僱傭武林人士當打手,安全得到保障的同時也可震懾商場中人,畢竟夏州僱傭江湖高手成風,你有高人保護,我卻沒有,面子上不好看,做生意時也要有所顧忌,怕人家派人搞你。

克萊大廈有二十層,都屬於克萊公司,那晚上要斷張武胳膊,收他利息的人,背後金主就是這克萊公司。

進入大廈內,有旗袍美女前來迎接:“歡迎光臨克萊集團,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

“我找穆勝飈,是他的親戚,麻煩您幫忙通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