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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半個小時後,我把王東叫醒,我和趙小良睡下了。

累,真***累。當兵最奢侈的是就能好好的,什麼也不怕地睡一個好覺。特別是在拉練的時候,有時候一天一夜不睡,都也只是個前頁。和平年代不知道有多少人能一天一夜不睡覺,然後揹著二十公斤的負重在空氣乾燥的戈壁灘上跑來跑去;沒有吃的;沒有水;就憑一股子氣;一股子軍爺的氣。我們為個什麼?為祖國,為人民,雖然我們當兵是為了這,但在和平年代沒有那氣氛,說白了就是為了自已的那個氣,一口當兵的氣。

一個小時候後,又上路了,龍成好多了。算了算,再有三公里是河了。但河的兩邊一定會有人有那裡等我們。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路可以選。

在我望遠鏡裡,河床的兩邊了無人煙,只有水在那裡流著。

“沒有人,我們就過去吧。”

“不行,等一下,起碼看下有沒有另外的人經過這裡,讓他們先探探路。”我低身說。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了,河兩邊沒有什麼異常,太陽也快下山了。

“有人來了。”

順著趙小良指的方向看去,有一個人,走到了河邊,不管什麼,先刨了個小水坑後就喝。

我們幾個看著不禁都嚥了咽乾乾的咽喉。

“先注意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

那個人見沒有動靜,於是下去了,看得出,水不是太深,但是很急,水只有人的半腰深一點。

那個人慢慢地走到河中時,看了看四周沒有別的異常,但放心大膽的向前了,不到幾分鐘到了對岸看了看,好像在找什麼一樣,覺得沒有什麼了。於是向這邊揮了揮手。

從雜草堆裡又出來了七個人,跑到剛才那個人刨的水坑喝了幾口水後,就開始向河中走去了。

“還行啊,有一手啊,先探虛實,再大舉進攻。”王東在旁說道。

突然,四面響起了槍聲,河中的七個的身上起了紅煙。已經上岸的那個人突然被什麼絆倒了,原來還有個人身上蓋著沙子。

好險啊,還好我們沒有就這樣走過去,不然,就完了。

那些兵把人收走了,找了個地方潛伏了下來。

我記住了他們的位置後,坐了下來。

“***,這麼安排,不成心和我們過不去麼?”

我沒有說話。這丫的還真是的,不可能就在這裡被埋了吧。

“我們天黑了再衝過去吧。”

“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不知怎麼衝還是個問題。”

“現在那裡有十個人守著,而且還有一個是狙擊手。”我用十個小石子比劃了對方的位置。

“到了晚上,我就只能屏住氣,如果一出頭,我就不知後果是怎麼樣了。我留在這裡,掩護你們。”

大夥想了想,好像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還可行。於是各自演習一個自已的角色,我摸了摸了那支81,如果沒有人的話,我都想校一下槍,我想槍響的時候,估計離我們全殲也不遠了。

現在要命的是水與食物的問題。四月份的新疆還是很冷的,到了晚上和冬天也沒什麼區別,我不知道那些守軍在做什麼,但是他們還真的一動也沒有動地等我們自投羅網,我都有點可憐他們,都不知什麼時候獵物過來,只能傻等著。我們何嘗也是一樣呢。

開啟了那份乾糧,老實說,不是那麼太好吃,但食物的味兒就是不一樣,幾口吃完後,肚子餓得更加厲害了,然後就喝了幾口水下去,現在我們沒有食物了,也沒有水了,只有到了明天早上一切才會結束,但在結束之前,如果我們想要找到食物和水,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俘或者“陣亡”。

差不多晚上十二點了,王東們三個就悄悄地摸了下去。唯一的夜視鏡被我綁在槍上。我著見他們幾個到了河邊,先是趙小良進水了,然後王東,然後是在龍成。我不知道他們在水下怎麼樣。但是冬天的河水,一點也不怎麼樣。我說吧,環境就是能鍛鍊人,如是在平時,天一冷,哪個三更半夜還會在外面逛來逛去,更何況是在河水裡面去逛一下。後來,有一次我看見大冬天,有些小青年在街上個個縮脖子,捂大衣,生怕一點風吹到了自已。而在新疆四月初的晚上,我的戰友們能在零度的河水裡逛,就是就戰士和平常人的區別。

在綠熒熒的鏡頭裡,我看見,趙小良輕輕地水面上掠出鼻子呼吸了一下,又沉了下去,我開始有點咒罵這條河了,幹嘛要這麼寬。兩分鐘過去了,他們才到了河中央。王東在換氣的時候,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