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許現在過不過來了。”傑克遜說道。
我沒有說話;但不知南北兩面的怎麼樣了。這個念頭剛一想完;步話機裡就傳來伯希文的聲音了。
“北面失利。”
不用說了;南面肯定也被現了。果然不一會兒傳來法國憲兵失利的聲音了。看來戰線上最數我們這裡最安全了。這會兒;土軍現有人要過來了;升空的照明彈比之前多一倍不止;搞得那燈光效果和晚上開球賽一樣的;而且這會兒開始炮擊了。那幫鳥人們不知還會不會覺得這會兒壕溝裡很安全?
傑克遜和另一個遊騎兵半蹲著;然後遠端踩著他們的肩。我一個快跑衝了上去;雙手抓住了上面的水泥臺;小心地探出頭去。我目所能及的地面上全是彈殼。一些燙的彈殼在冷空氣中還冒著煙;三挻機槍的聲音讓人覺得震耳欲聾的。機槍口離水泥始有一米八左右。我掏出兩杖手雷拉開保險兩秒左右後直徑就扔進兩個機槍眼裡;然後一下子就翻到上面;竄到機槍工事下後;又開啟兩杖手雷扔了到剛才的那兩個槍眼裡;然後有人開始叫喚了;怎麼說兩顆手雷在實戰中能讓兩個槍眼徹底報廢吧。這時王東;遠端和傑克遜幾人上來了;然後每人開始把身上的手雷開始瘋狂地往那些槍眼裡扔;一下子土軍的火力就是啞了。我們的突襲也只能玩到這裡了;接下來開始玩孤膽英雄了。近距離的作戰講的是火力兇猛;人手少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手上如果有一把機槍的話;那效果就可達到以一敵百的效果。我從一名土軍手中搶過一挺m246後開始掃射起來;那場面還是我第一次遇到的。當時在我對面有幾十個土軍;我就站在那兒;沒有找掩體;當然那麼近距離也容不得你去找掩體。剛才這些哥們兒還以為是敵方的炮彈把槍眼給炸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難為了我們能用上這和高尖的精確制導炸彈;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呼叫轟炸機還得來得乾脆一些;當我手中的機槍噴火時候;有一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做了槍下鬼了。不到十幾秒差不多一個排的人就這樣掛了;這是我第一次讓人有堪稱大手筆的感覺。
當然土軍也不是軟柿子;雖然剛剛是有點蒙;但很快就現我們也就這麼五個人;於是用個國內早期戰爭小說產量很高的一句就是敵人很快就張牙舞抓地撲了過來。很快我們五個打得只能躲的份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不能讓這些鳥們再接近那些進攻型的重機槍了。
我們開始被漸漸地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了。我在一個拐彎的地方打得正歡的時候;這時王東大叫了一聲後向我撲了過來。轟的一下爆炸過後;我看到王東身上開始冒出代表“犧牲”的紅煙了;我愣了一下才相信這個事實。從我當兵第一天在列車上遇到王東開始;我們一起進鐵一連;一起訓練;一起選拔;一起受訓;一起經歷了一般平常人不能想象的困難。一塊吃苦;一起痛。一次又一次相互著前進;哪怕對方再沒有力氣的時候;另一個也裝作很有希望很有力的樣子來鼓勵對方。以前我總以為如果有天我看見我的戰友我的兄弟倒在了戰場上;我一定會冷靜;一定會冷靜;因為我還得為他們報仇。可真的能冷靜下來麼?我不知道有個幾個人能做到那樣。起碼那天我沒做到。
“啊!**死你們這群”
我叫了一聲後;鬆開頭盔帶;跳到一挻h2m重機槍上;嘩的拉開保險;然後開始向對面的敵軍射去。當時什麼也沒有想;只想到一件事就把這些部給斃了;我不能見到我的兄弟流血;更見不得他們的離去。一股仇恨在我的腦海裡愈演愈烈。對面的土軍以為剛才一陣亂炸把那幾個傢伙給炸完了;冷不防h2m特有吼聲叫了起來;於是一大片的人就倒了下來。
至於當時的場景印象最深刻就算傑克遜那鳥了;當時他和我躲過爆炸後;正炸得昏昏的時候;眼看到對面的人土軍過來了;就是找不到槍在哪兒了;然後渾身一種無力的感覺;就在以為自已要被掛或被俘的時候;這時h2m叫了起來。這時這丫才一個激靈撿起丟在一邊槍的躲了在一個掩體裡開始還擊了。後來這丫向人介紹這段時不忘地說;當時毒牙那個人鳥啊很牛叉地操起一挺加強型h2m;一箱子彈打光後;很流利地上了彈箱後一直打到槍管紅時;然後很爽快地用手把槍管給擰下了一來;然後再把備用槍管給上了上去;要知道那燙的槍管這丫可沒有用水澆一下或者用什麼保護好手啊。(其實傑克遜說這兒也誇張了那以一點;畢竟當時我也是帶著手套的嘛。)知道蘭博吧?當時毒牙那丫還比蘭博還蘭博的;如果放在中世紀;那就是戰神級的人物人啊。嗯;和阿額琉斯那個級別的吧。聽到這兒我就馬上打斷這丫這張嘴;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