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叫了一聲。但是對面好像並不有現我們;不然子彈早就是跟著我們跑了。
“走。”我示意了一下;不能再等了。
我們三個爬到那條壕溝面前;好在一路上沒有地雷;如果遇到那玩意兒還真不好辦。幾顆照明彈升空後向我們這邊飄了過來;我們恨不得把身子埋在地裡算了;好一半天照明彈才熄了。我們這才把鐵桿向對面伸去;差不多有一半的時候;三個人把鐵桿壓在身子下面;生怕失去了重心的鐵桿掉到下面去。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三個走狗屎運了;這會兒對面的機槍乾脆把我們這邊的一條線上給封鎖了;還難為了土軍哥們兒這次這麼下本錢的消自已的彈藥;我開始有點孤膽英雄的意思了。
鐵桿一點一點的終於伸到了對面後;我們壓了壓;還好。唯一不足的是每次只能過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的身上不能帶太多東西。王東把身上的食物扔掉後;只帶了水和彈藥便抓住杆子向對面過去了。幾顆照明彈又升空了;我一下子心急了起來;如果看到王東的話;那就等於我們三個都完了;於是舉起槍瞄準其中的一顆照明彈;遠端見到也瞄準另一顆;兩聲槍響後兩顆照明彈一下子就打爆了。王東這時也不由地加快了。過了六分之五的時候;我便抓住鐵桿飛快的向對面挪了過去。敵軍這時一齊向天上打了七杖照明彈;槍聲同時也叫得更歡了。這時我剛好才過了一半;雖說我能幾秒鐘到對面去;但是過了對面的一塊平地;平地裡個什麼掩護也沒有;要透過那裡最快也要十四五秒;但這段時間足夠我成為一個漏篩子的。
身後的那幫鳥人總算伸出頭;把那些照明彈給滅了;同時有人開始衝出了火力線。到了對面後我飛快地運動了起來;王東早已爬在一處石堆後面觀察了;我過去後看看了對面;在夜視鏡中我都能看到那些機槍手的的面部了。那些哥們兒我覺也挺可憐的;畢竟操作一挺機槍也上體力活兒啊;雖說有人替換;但是那突突地聲音也讓人心裡慌的。
現在不是進攻的時候;不然就憑我們三個去找這些多人的麻煩;雖說我們專門做些下黑手的活兒;但是也得要的可靠的情況下吧;不然把自已搭進去了那多不划算啊。更何況我們三個人一動;後面的人就不用想過來了。我看了看地形;那些土軍在下面還有個高達五米左右的高牆;這和之前的情報有點出入;但不礙事。搭人梯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那下面有沒有地雷或陷井之數的玩意兒。不然把上面轟了也沒有辦法;人家也可以在最短的時間組織人手反撲的。
“5號呼叫4號;5號呼叫4號。”步話機裡開始響起傑克遜的聲音。
“4號收到;請回答。”我聽到這丫的聲音不禁地有些想火;搞什麼鬼;這麼一半天了;一個人都沒有上來。
“5號有人受傷;請求支援。”
當我聽完後;如果這丫在一邊的話;我直接打塊石頭把這丫砸死算了。讓火線上的人去後面支援?你丫的真說得出口啊;還不如叫你的直升機來算了。
“4號已受敵阻;不能前來。”我很乾脆地拒絕了這丫。也懶得去管這鳥了。打了個手語;王東開始開路偵察。
這時有人過來的時候;被人現了;天空的照明彈一下又多了一倍不止;而且敵方開始用炮擊了;那些精英們知道再躲在壕溝裡也不安全;便開始向前衝了;這時機槍叫得更歡了。現在我可是沒有精力能幫上友軍了;阿門。
在防護牆下來挖了一大堆地雷後;總算是清理了一條寬二餘米的安全帶;好在這些傢伙沒有在下面挖條大溝;不然我還真沒有辦法了。
這時我看到有人過來了。剛好飄過的照明燈看到這兩個人;土軍的機槍就響了;子彈打在地上全是灰石;過來的人爬在地上不動了;看來是掛了。我們三個在牆角下很是緊張;生怕有人在頂上看到我們。聽聲音好像有人開始向這裡衝過來了。
照明彈的剛一熄後;過來的人馬上跳了起來向這邊運動了過來。
“操;;狗狼養的這些王八蛋把老子給打慘了。”
傑克遜一過來就破口大罵;我以為這丫是在罵我不夠仗義去救他呢;如果真是這的話;老子當下就在這裡好好把這鳥給修理修理得了。另一個遊騎兵同志把算是“陣亡”的戰友給拖了過來。美軍一向的口號是:不拋棄任何一個同胞。這個還是和我軍的光榮傳統很是相像的。所以一般電影裡就是美軍開戰不久就出現傷亡了;這時活著的美軍們一邊還擊一邊大呼大叫地要救命了。
那名遊騎兵把他的戰友放在一邊後;開始大聲大聲地喘氣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