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間到這裡來,我要看看是他的‘神之憤怒’厲害,還是我的厲害,到時,這個小姑娘我會原樣奉還的。”
面具男突然的離去給了恩少一個措手不及,他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面具男消失的方向,卻忘記了追趕,可心中並沒有那種即將失去愛人的悲痛和無助,反而有一些莫名的興奮,面具男走時的話令他覺得好是熟悉,竟讓恩少有了忍不住去親近他的念頭,但這也只不過是恩少的感覺而已,事實往往比感覺要真實的多。
可恩少現在卻不會為了嚴媛月的安危擔心,因為面具男已經明確的告訴他暫時不會傷害她,這也是為什麼恩少並沒有會失去嚴媛月的感覺的原因。真正令恩少焦急的是該如何穿著“神之憤怒”去見他,因為他放過嚴媛月的前提是自己必須得穿上“神之憤怒”,可那衣服的確是被自己給銷燬了的,而如果自己重新去做一件的話,兩天顯然是不夠的,如果這樣的話,只有賭一賭了,不過這之前必須得把“神之憤怒”的製造原理及方法熟悉一下了:
“神之憤怒”的基礎是一件由特殊材質所製成的衣服,而這個衣服又分為兩層,而這兩層也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這兩層是緊密相連的,如一層一般,之所以說它是兩層,是由於在它們之間分佈著很多細小的通道(通道直徑只有0。001毫米,並且通道和衣服材質不同,衣服的功用和普通衣服的相似,只是在溫度突然降低時,它會自然地將衣服完全封閉並開始產熱,這個正好是嚴媛月所不知道的,所以她只認為衣服的所有組成都是一種材質),而通道中又密密麻麻的排列著微型壓縮機,錯綜複雜的管道有序的將它們連線在一起,最令人驚奇的是,它們既可以獨自運作,又可以整體運作,而這兩者的差異只是在於:獨自運作便是獨立運作,互不干擾,就比如面具男的瞬移就是微型壓縮機獨自運作的結果——大面積的排出壓縮的空氣,這樣可以使使用者更好的保持平衡,同時,微型壓縮機的獨自工作還可以增加防禦力;整體運作便是把所有的微型壓縮機所壓縮的空氣集中於一點,再一次性放出,這便是所說的攻擊。但壓縮機是不可能自主工作的,所以它們得有個指揮者,而這個指揮者便是微型感測器:每個微型壓縮機都配置有一個或多個感測器,而感測器則是完全依附於身體上的,所以感測器全部分佈於內層,當人穿上“神之憤怒”時,感測器上的機械觸手便會在人體上尋找自己該在的毛孔位置並緊緊的依附其上,即使再大的外力也不能使其脫落,除非使用者自己願意,為了給感測器正確的資料,使用者就必須使肌肉正確的運動,所以,為了達成某種攻擊或防禦,使用者便得做出相應的動作,以感測器的靈敏度和希望的攻擊或防禦強度決定動作幅度的大小。
形象的說明便是,“神之憤怒”就好比人體,承載微型壓縮機的通道便是人體的經脈,而壓縮的空氣便是人的鬥氣,人體的神經非微型感測器莫屬了。
………【第七話 嚴毅】………
兩天時間對人們來說都是太短太短了,尤其是在恩少需要在兩天內去做一件嚴剛花了二十年都未做成的衣服。可時間往往在此時表現出他鐵面無私的精神,沒有為恩少停留一秒,在恩少的極不情願下,兩天時間就這樣悄悄的走了。
木然的站在約定的地點,恩少呆滯的眺望著兩天前面具男離去的方向,思緒卻依舊停留在逝去的兩天裡。
面具男離去的不久,恩少稍微的回想下神之憤怒的製作方法後便不敢再多做任何停留,以最快的速度響起時飛奔而去。不知是幸運,還是實現便有所預感,亦或是恩少本就沒有真正放棄對神之憤怒的執念,他的房中竟靜靜的躺著製作神之憤怒的所有材料——其中的衣服骨架已然成型,只差為其嵌上“經脈”。
怔怔的看著眼前靜靜躺著的神之憤怒,恩少的嘴角微微的撇了撇:“我原本只想將你製成以了結我十幾年來的夢想亦或是執念,並不願將你現於人世,以製造不必要的紛亂。可你卻讓我的愛人現於危機,而你也應該知道能將她從危機中救回的也只能是你,難道你就如此的不甘於寂寞嗎?非得掀起滔天的駭浪?不過這次也許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穿上你了,而能讓你掀起腥風血雨的也不會是我,誰讓你現在還是個嬰兒呢?無論如何,先賦予你血肉吧。”眼淚不知何時已從恩少眼中悄悄滑落
時間依舊在奔跑著,恩少的房中端坐著一個人,不知在忙碌著什麼,只是從他的手中不時的會發出嗡嗡聲;恩少的門外不知何時多出來三個人不停的叫喊著:“老四,怎麼了?和老婆吵架了?怎麼一直不出來?你肚子不餓嗎?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