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父親的原因而討厭他而已吧,或者是被他那晚的舉動所感動當她再次追問恩少為什麼會喜歡她時,恩少卻故作哲人的樣子說:“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說完,還偷襲了自己女朋友的唇一下。
“你好壞啊。”可嚴媛月的心中卻樂開了花:“對啊,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我又何必去尋求個解釋或者給別人一個解釋呢?只要現在兩個人珍惜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彼此,不就足夠了嗎?”
可現實總是喜歡捉弄在幸福之海遨遊的人們,給他們帶去狂躁的暴雨,怒吼的狂風,使他們在痛苦中顛簸搖曳,甚至滅亡。
如往常一樣的相擁漫步於校園幽靜,說著一些外人聽來太過肉麻的話語。一陣強勁的風卻無知的吹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從甜蜜中喚醒,同時還帶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臉帶惡魔面具的男人。
“你是誰?在這裡幹嘛?”恩少只把他當做是某個惡作劇的同學,而他這一想法卻瞬間被戴面具的男人的舉動無情的打破。
面具男只是稍微的動了一下,他的身體便瞬間移到嚴媛月身側,將她從恩少懷中拉出,恩少剛想伸手去抓住嚴媛月的手,可面具男再次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與恩少拉開了十米距離,只留下恩少的手孤零零的停留在半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把戲都是無用的,而從剛剛面具男的身手來看,自己便是那刀俎上的魚肉,任其宰割了。
但自己心愛的人被人挾持,恩少又豈可罷休,他義無反顧的向面具男衝去,即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願看著自己的愛人受苦。
“你沒有穿著‘神之憤怒’?”一句簡單的問話將正在向自己本來的恩少震在原地,同時還有正在掙扎的嚴媛月也被驚的停止反抗。
她曾聽母親說過,“神之憤怒”是父親畢生的心血,同時也是帶走父親生命的罪魁禍首。可母親卻依然要替父親尋找它的繼承者,所以嚴媛月對這件衣服很是反感,尤其是當她接手母親的任務時,更是如此,直到恩少將其銷燬自己心中才有些許的欣慰。而這個東西的存在連死去的父親在內也只有四人而已,而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又如何知曉?
既然他知曉“神之憤怒”的存在,那麼他剛剛所施展的速度便有可能是“神之憤怒”所附加於他的,可是做出一套“神之憤怒”需要很高的科技要求。首先它的材質必須足夠柔軟,這樣穿上它時,行動才會敏捷,與常人無異;再次,材質的韌性及氣密度要求也是極其的苛刻,它的韌性必須能夠承載住17個標準大氣壓的壓強或者更高,這是父親對於“神之憤怒”的最低要求,只有這麼高的壓強下的空氣才能液化,並在發出時產生神的能量(液化後的空氣再次放出時會瞬間汽化而產生爆炸性的能量),而為了可以達到17個標準大氣壓的壓強,它的氣密度的要求至高更是無可厚非;另外,它還必須具有散熱和保溫的能力,在使用“神之憤怒”之前,身體所產生的熱量必須得適時排入空氣當中,否則熱量的堆積會降低自身的舒適度,也有可能造成感測器無法正常工作,當壓縮的液態空氣被彈出的瞬間,空氣便會劇烈的汽化並且伴隨著能量的散發而產生巨大的衝擊波,除此之外,空氣的瞬間液化需要吸收大量的熱,這便導致周圍的空氣溫度猛然降低,促使周邊的水分瞬間結冰,包括人體中的水分;最後,高強的抗壓能力當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為液態空氣汽化的衝擊力也有可能傷害到自己。而這種材料的製作,父親也只能在其他條件都符合的條件下,可使材料的韌性堅持住14個標準大氣壓的壓力。可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卻好似將“神之憤怒”用的很是熟練,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嚴媛月能想到的,恩少當然也能想到,可他卻並未為面具男可以熟練掌握“神之憤怒”而感到驚奇,因為嚴媛月所知道的材料要求是“神之憤怒”的最高形態所需要的。而剛剛面具男所施展的瞬間移動只要將空氣稍微壓縮到一定壓強並排出,從而形成一股衝擊力將其帶出一定範圍,再加上只要可以熟練的控制平衡便可做到。而讓恩少真正驚奇的是面具男身上的衣服的感測器的靈敏度似乎很高,可以瞬間指揮壓縮機壓縮空氣,而且他所做的動作幅度並不大;另外,他的這件“神之憤怒”中所帶的壓縮機似乎也比嚴剛的高了一個層次,壓縮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即使我穿著那件“神之憤怒”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和他硬拼,先搞清楚他的目的再說。
見恩少只是立於原地,久久沒有回話,面具男便失去耐性似的,提著嚴媛月瞬間消失在恩少眼前,只留下一句話:“兩天後穿著嚴剛留給你的‘神之憤怒’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