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再沒有任何遺憾了。
想到這裡,江楚寒無比煩躁地推開門走了出去,見府中早已是張燈結綵,門前一對紅色大燈籠,寫著一隻醒目的‘喜’,江楚寒忽然覺得有些安慰,在一干下人家丁的笑臉相迎下,江楚寒緩緩地邁出了江府的大門。
不知眉兒現在正在做什麼呢?江楚寒的雙腿不由得開始有些加快,只有和眉兒在一起的時候,江楚寒才可以丟到所有的包袱和心思,開懷暢笑,眉兒的溫柔體貼,無疑是江楚寒心頭上一塊最軟的肉。和眉兒在一起,江楚寒很快樂。
轉過幾條街,來到了一處小小的院落外,大門口正站著幾名江府的護院,一見江楚寒到來,那門口的護院武夫立即笑逐顏開,衝江楚寒微笑著道:“少爺是來找眉兒小姐的吧?”
江楚寒點了點頭,同樣報以一臉的微笑,溫和地道:“嗯,最近沒什麼事吧?”
那護院武夫爽朗一笑道:“少爺,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兄弟幾個在這裡把守,這座院子裡的人就絕不會有任何的閃失,只是少爺來的很不巧,眉兒小姐一大早就去鋪子裡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喔?還沒回來?”江楚寒心中微微閃過一絲失望,轉念一想,復又微笑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進去了。”
那護院武夫向江楚寒回了個禮節,那爽朗地聲音又笑了起來:“好嘞,少爺您慢走!”
江楚寒衝那護院擺了擺手,邁開步伐,向著眉兒常去的幾家店鋪走去。眉兒還這麼年輕,傷口也還沒完全好就又忙活去了,這會該是累壞了吧?江楚寒有些心疼不住地想著。
走著走著,忽然眼一瞟見不遠處有個攤子,攤子上擺滿了綠豆糕,江楚寒心中一喜,這不正是眉兒最愛吃的綠豆糕麼,不如買上一點,正好送給眉兒吃。想到此處,江楚寒快步走上攤子,對著那賣糕的小販高聲道:“老闆,給我來兩斤綠豆糕。”
仔仔細細地包好那沉甸甸的綠豆糕,江楚寒心裡喜滋滋的,不知道眉兒看見自己給她帶來了她最喜歡的綠豆糕,又會是一副怎麼樣的歡喜呢?
江楚寒的兩條腿也不由的輕快起來,一路歡喜地走在這喧鬧的大街上。走過幾間店鋪以後,卻都不見眉兒的蹤影,一股疑慮悄然爬上江楚寒的心頭,眉兒究竟去哪忙了呢?傷口還沒好,就到處亂跑。
江楚寒苦笑著搖搖頭,眉兒可真是自己的賢內助,腳下生風,又快速地走過了幾家店鋪,卻依然不見眉兒的蹤影,一股濃烈的不安感這才襲上了江楚寒的心頭,眉兒究竟去哪了?
提著手裡那一包沉甸甸的綠豆糕,江楚寒飛快地跑到位於城北一處較為偏遠的絲綢鋪子,那已是江府最後的一處鋪子了,氣喘吁吁地來到店鋪門口,掌櫃的眼尖,一眼便瞧見了江楚寒,早已急急忙忙地迎了出來,歡喜地道:“東家,您今天怎麼有空來鋪子裡轉一轉,快快進去,正好有一批新布料要給東家你看一看呢。”
江楚寒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噓噓地一擺手,問那掌櫃的道:“今天,顧主事來過了麼?”
“顧主事?”那掌櫃的愣了一愣,半晌這才明白過來,笑道:“原來是眉兒小姐啊,她沒有來過哩。”
“什麼?眉兒她沒來過這裡?”江楚寒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掌櫃的胳膊。
那掌櫃的手臂被江楚寒抓的生痛,一邊齜牙咧嘴一邊滿臉賠笑道:“沒有,眉兒小姐還沒來過,不過平時眉兒小姐都是一大早的就到鋪子裡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呢?這可真是奇怪啊。哎喲!東家你輕點!”
江楚寒這才察覺自己的雙手用力過猛,猛地放開雙手,喃喃道:“眉兒究竟去哪了?”那股不安感壓在江楚寒心頭越來越重,重的已快喘不過氣來了,隱隱有一絲危險的感覺壓在江楚寒身上,攪的江楚寒心慌意亂。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究竟跑哪去了?
江楚寒拔腿就跑,也不顧身後那掌櫃的呼喊,當江楚寒再次回到眉兒居住的那所院落以後,得到的訊息再次讓江楚寒心臟急跳,滿身冷汗。
眉兒,沒回來過!
眉兒,你究竟去哪了!霎那間,江楚寒只感覺五雷轟頂,天昏地暗,渾渾噩噩的離開那座小院子。
江楚寒渾渾噩噩地走在大街上,手裡的那包綠豆糕早已不知道扔到哪裡了,自己即將和眉兒大婚的訊息早已傳遍了棲霞城,若是眉兒有什麼好歹......想到這裡,江楚寒有些不敢在往下想了,只要一想,江楚寒只覺得一陣膽戰心驚。那麼溫柔,那麼水靈地一個女孩兒,身上還帶著傷,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