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地被渾身捆綁著獨自面對著這空空蕩蕩的房間。
看起來這是一間柴房,自從被梁源那三個人販子賣到這裡以後,林賽賽就一直被關在了這裡,活活被關了三天!
這三天裡,林賽賽沒有進過一粒米飯,也沒有喝過一口水,手腳被綁著,即使是想逃出去,林賽賽也逃不出去。
門外,還守著一名凶神惡煞的大漢,時不時的會向林賽賽投來幾縷充滿了猥瑣意味的目光,這不由的讓林賽賽有些瑟瑟發抖。
然而,這些卻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則是不知方向的未來,和滿地亂爬的蟲子。
林賽賽天不怕地不怕,並不代表林賽賽沒有軟肋。蛇打七寸,林賽賽也有自己的弱點----她怕蟲子。這些蟲子時不時的會飛上林賽賽的臉上、身上,嚇得林賽賽險些數次暈了過去。
似乎女孩子都有一樣害怕的東西?林賽賽怕的正是這種灰不溜秋的小蟲子。
雖然是寒冷的冬天,這間雜亂的柴房裡卻依然還活動著許多蟲子的蹤影,林賽賽滿心懼怕地閉起眼睛,只希望這一切的噩夢早點兒結束,林賽賽已快要被這一切給逼瘋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柴房的門忽然被開啟了,走進來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盯著正一臉懼意,全身瑟瑟發抖的林賽賽,那男人一臉的冷笑,走上前來,一把抓起林賽賽的兩隻胳膊,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嘿嘿一聲鬼笑,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正不斷髮抖的林賽賽低聲淫笑道:“餓了沒?渴了沒?”
見林賽賽有些懼怕的點了點頭,那漢子有些色咪咪地盯著林賽賽胸口那有些凹凸不平的部位看了一眼,嘿嘿一聲淫笑道:“那就跟老子走,老子給你飯吃,給你水喝,給你衣穿,還給你銀子花,你幹還是不幹?”
下意識裡,林賽賽忽地感到了一絲深深的恐懼,在林賽賽的潛意識裡,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兇惡無比的漢子,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於是,林賽賽只是睜大了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那名一臉淫笑著的大漢。
那大漢見林賽賽動也不動,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渾身不斷地顫抖著,那大漢不由得恨恨地啐了一口,嘴裡不住地罵著:“小娘希匹的,給你臉還不要臉了,快起來,跟老子走!!”
話音剛落,那漢子猛地一把揪起林賽賽的頭髮就往外拖,痛的林賽賽不由得一陣哀呼,可惜的是,林賽賽手腳被綁,又幾天未食東西,即便是連反抗一下的力氣也沒有!
一把被那漢子拖到了門外,那漢子隨手將林賽賽仍在了地上,呼哧呼哧了喘了口氣,心裡還有些不解恨,抬起一腳又狠狠地踹在了林賽賽的小腹上,頓時把林賽賽痛的死去活來的。
“看你這下還老實不老實!”那漢子惡狠狠地罵了句,一眼兇相地盯著正不住地疼的顫抖的林賽賽。
林賽賽此刻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一絲深深的恐懼,忽地傳入了林賽賽的心裡。
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這種噩夢般的日子,是從前的林賽賽想也沒有想過的。彷彿還只是幾天前,自己還是一名高高在上的漕幫大小姐,只是轉眼之間,便就落入了虎口!
由於極度的恐懼,林賽賽只好顫抖地點了點頭,那漢子的臉上這才爆發出一絲笑意:“早點溫馴,不就不用捱打了麼?再說了,老子還捨不得打你呢。”嘿嘿一聲奸笑,那漢子又不住地盯著林賽賽的渾身上下掃了一眼,還不自覺地吐出那顆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林賽賽這種女孩兒的,那漢子自認為見得已足夠的多了,不吃一頓狠打,就永遠不會那麼乖乖的聽話。想到這裡,那漢子解去綁在林賽賽腳上的繩子,重重地道:“跟老子走。”
這裡是一處院子,而之前關押林賽賽的柴房則正處於整個院子的最深處,林賽賽滿心驚恐地跟在那漢子的身後,也不知這裡究竟是哪,也不知今昔是何年。
走出了院子,來到了一處小樓,順著樓梯走了上去,林賽賽頓時只感覺到一陣陰冷的風迎面吹來,吹的林賽賽不由的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