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寒臉上泛起的陣陣冷笑,讓一直侍立在一旁的侍女看的一陣心驚肉跳,臉色煞白,府裡忽然發生了這件離奇起火的事件,早就讓這位小小的婢女嚇的心肝亂跳了。
“你叫什麼名字。”江楚寒忽然冷冷地問道。
“奴婢......奴婢名叫小翠......”小翠戰戰兢兢地答應了一聲。
“照顧好你們家老爺,不可以有任何差池!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江楚寒唯你是問!”江楚寒忽然暴起一喝,眼中泛起一陣凌厲的精光,頓時嚇得小翠慌忙跪了下來,不住地向江楚寒磕著響頭。
“邱楓,我們走。”江楚寒冷冷地喝了一聲,接過已跑進房裡的邱楓手中的御賜尚方寶劍,一掀袍服,手提寶劍,邁開大步向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揚州府衛所離揚州府臺衙門的位置並不算太遠,邱楓隨著江楚寒走出府臺衙門門口,周圍的百姓早已聚成了一團,紛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那一朵朵沖天而起的火勢。江楚寒滿臉的寒霜,也不說話,和邱楓一起二人飛身上馬,急急地衝開人群,飛一般地向著揚州府衛所的方向趕了去。
此時此刻,揚州府衛所軍營裡亂的如同一鍋粥似得,數千名士兵將沅沅等一干人等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瞪大了驚異地眼睛盯著圈中的這一干不速之客,記憶裡,還沒有哪個人敢到軍營裡鬧事的,更何況,帶頭前來鬧事的,還是一名年輕女子!
只見沅沅一張俏臉面帶寒霜,兩隻如絲般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名渾身披甲的中年將軍。劉澤清努力地支撐起身體,強行站了起來,衝著適才出手只是輕輕一掌便將自己打倒在地的陳仁和怒視著吼了一聲道:“直娘賊的,你使得是個什麼狗屁功夫!簡直太邪門了!”
“能打倒你的,就是好功夫。”陳仁和鐵青著臉淡淡地說了一句,話音剛落,只見劉澤清一記猛拳已然揮到,陳仁和鼻子冷冷一哼,身體猛地急急向後倒退了幾步,然後猛地揮出右手,凌空一掌打出,頓時打的劉澤清整個身體一震,撲通一聲飛出了老遠。
陳仁和的這一手功夫落在旁人眼裡,不由得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好俊俏的步法,好詭異的一擊!只是凌空揮出一掌,竟然便打得劉將軍飛了出去,這......這究竟是什麼功夫?竟然無須觸碰身體便可攻擊傷人,簡直是太邪門了!
劉澤清嘴角掛著一絲鮮血,搖搖晃晃地又站了起來,就在這時,劉澤清胸口的青銅鎧甲赫然炸開,片片鎧甲片四散飛射,駭的劉澤清不禁臉色煞白,又驚又怒道:“你這究竟是什麼邪門功夫!簡直太邪門了!”
“劉澤清,退下!”一直站在一旁的孫傳庭冷冷地沉聲喝到:“武藝不到家,就別在那繼續丟人現眼了,這是大力金剛掌中的‘隔空打物’,適才若不是仁和先生手下留情,現在破碎的就已不在單單只是你身上的鎧甲,而是你的整個血肉之軀了!”
這位陳管家原來竟然是一名橫練外家功夫的高手,頓時驚得劉澤清滿臉冷汗橫流,不自覺地往後倒退了幾步。
孫傳庭此話一出,陳仁和不禁淡淡地道:“孫將軍好眼力,今日我們隨著我家小姐前來,不過是要向孫將軍問個清楚,為何要公然羞辱我們家老爺!”
“若要來衝著我老孫興師問罪的,就請你們家陳府臺親自前來,否則......”孫傳庭死死地盯住陳仁和的雙眼,冷冷地道:“否則,本官無可奉告。”
孫傳庭這一番冷冷的言語一出,落入陳家大小姐沅沅的耳裡不由得一股悶火怒從心起,冷不防衝著一直立在自己身後的那兩名青衣男子冷冷地一喝,怒道:“華一華二,把這個姓孫給我抓來,我要騎在他的頭上,以消我爹爹的當街羞辱之恨!”
“是,大小姐。”那兩名青衣男子話音剛落,只見人影一閃,彷彿就如同鬼魅一般,忽然就出現在孫傳庭的身後,雙手猛地抓住孫傳庭的兩條手臂,腳下猛地一用力,飛一般地衝向了沅沅的眼前!
這一手詭異的功夫看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兩位青衣男子究竟是誰?這一手詭異的步法又究竟是個什麼功夫,快的就如同鬼魅一般!
彷彿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孫傳庭雙手被縛,狠狠地被按在在地,這位叱吒揚州府、經歷過腥風血雨,在西北戰場上無數次從生死線上掙扎回來的一員虎將,竟然被那兩名名叫華一、華二的青衣男子制的一時間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華一、華二這兩名青衣男子隨意擺弄!
重重地將孫傳庭扔在地上,華一華二齊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