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灰從院內投擲了出來。
匪徒們也不知道突然投擲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下意識的揮刀去格擋。
這不用戰刀去格擋還好,一格擋,無數的菸灰嘩啦的就四散來開,揚了這些匪徒滿身,許多人眼睛都進了灰塵。
“殺!”
宛如野獸般的咆哮聲從院內響起,一百多名清河軍弟兄宛如猛虎一般,從院內殺出。
瀰漫的菸灰擾亂了匪徒們的視線,清河軍趁著他們視野受阻的時候,突然的殺出。
匪徒們下意識的想要聚集在一起,可是清河軍已經縱步殺到了跟前。
陳子昂這位大將軍也身先士卒的衝鋒,他手裡的長刀橫斬而出,撲哧的一聲,一名跌跌撞撞想轉身的匪徒就被他斬殺當場,鮮血四濺。
一百餘名清河軍弟兄均是百戰餘生之士,他們橫劈豎砍,慘叫聲此起彼伏,不斷有匪徒被踹飛跌滾到了還未完全熄滅的滾燙炭火上,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
這些匪徒昨夜就見識過清河軍的強悍,現在面對這些臉燻的宛如鍋底一般的清河軍,也是心裡畏懼。
清河軍猛衝猛打,很快就將圍上來的匪徒給殺得屁滾尿流,潰敗了下去。
當正在吃早飯的吳家少主吳峰聽聞陳子昂他們並沒有被燒死,反而又斬殺了他們幾十人後,也是氣的摔了飯碗。
吳峰飯也不吃了,自己親自帶人到了燒成一片廢墟的村莊外。
“姓陳的,不要再垂死掙扎了,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狗日的,想讓你爺爺投降也可以,跪下來叫三聲爺爺,我就出去投降。”嶽山的大嗓門響了起來。
吳峰也是氣的滿臉鐵青,向後邊揮揮手,幾名渾身傷痕累累的清河軍騎兵被推搡著到了前邊。
吳峰惡狠狠的道:“你們要是不投降的話,我就將他們一刀一刀的活颳了!”
“將軍,是咱們出去報信的弟兄。”
看到那幾名渾身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弟兄,親衛隊長杜劍也是緊攥著拳頭,滿腔憤怒。
這幾名弟兄都是在突圍報信的時候被吳峰的派出的追兵給圍追堵截後被俘虜的。
此刻這幾名被俘虜的清河軍弟兄成為了吳峰威脅陳子昂的籌碼。
看到那幾名被五花大綁的弟兄,陳子昂也是面色格外的嚴肅。
“將軍,我們跟著你死了值了,我們的家人,拜託了!”
或許是看到了陳子昂的猶豫和為難,這幾名被俘虜的弟兄彼此對視一眼後,突然猛烈的掙扎了起來。
一名弟兄甚至撞翻了羈押他的兩名匪徒,可是他們被捆綁著,加之他們也渾身是傷,導致他們的反抗是那麼的無力。
“噗哧!”
“啊!”
鋒利的長矛捅向了這幾名突然掙扎反抗的弟兄,很快他們就渾身被扎滿了血窟窿,不甘心的撲倒在地,成為了屍體。
“我日你姥姥!”
看到這幾名弟兄眼睜睜的被長矛捅死,親衛隊長杜劍也是目眥盡裂,拎著戰刀撲了過去。
“殺!”
陳子昂也是滿腔的怒火,帶著同樣憤怒的清河軍弟兄撲向了吳峰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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