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隊佩戴著紅底黑字憲兵袖章的憲兵部隊就迅速地包圍了羅縣郊區的一座豪華莊園。
“總長大人,各個出口均已經封鎖了。”
一名面容冷酷的軍法官大步地走到了曹少衛跟前,挺身稟報道。
軍法總長曹少衛盯著眼前這座豪華的莊園,聽到裡邊驚慌的叫喊聲,冷厲的眸子裡滿是殺意。
“讓他們開門——”曹少衛命令道。
“諾!”
這名年輕的軍法官應一聲後,大步地走到莊園大門前,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裡邊的人聽著,軍法司辦案,立即開啟大門!”
曹少衛他們抵達莊園的時候,莊園守夜的人就發出了預警。
此刻大批手持刀劍的人已經上了莊園的高牆,試圖阻止憲兵們搜查。
“什麼軍法司我們沒有聽說過,這可是羅縣副政務長吳衝大人的莊園,沒有吳大人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面對年前軍法官的喊話,莊園牆頭也有人囂張的回話。
“我們偏要進去呢?”
軍法總長曹少衛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願意開門,也是忍不住冷冷的開口質問。
“哼,誰敢擅闖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牆頭的一名私兵頭目冷哼一聲,語氣囂張。
“我警告你們,軍法司辦案,阻攔者,殺無赦——”
軍法總長曹少衛面色陰沉的警告道。
“你當老子是嚇大的不成,別說是你們狗屁軍法司,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沒有吳大人的吩咐,誰也不許入內!”
看到莊園內的吳傢俬兵始終不願意開門配合,軍法總長曹少衛也懶得同他們磨嘴皮子了。
“強攻!”
軍法總長曹少衛轉頭命令道。
隨著曹少衛的一聲令下,五十名手持弩機的憲兵越眾而出,迅速的站成一排,弩機對準了莊園的牆頭。
“咻咻咻咻!”
在一片淒厲的破空聲中,寒光閃閃的弩箭已經朝著牆頭覆蓋了過去。
“噗噗!”
“啊!”
牆頭的那些吳傢俬兵壓根就沒有想到,軍法司的人竟然如此的不講道理,一言不合就動手。
他們依仗著自己是羅縣副政務長吳衝的人,一向囂張習慣了。
加之清河軍軍法司行事低調,他們這些人也不知道軍法司的名頭,還以為是有人故意的找麻煩呢。
他們不求上進,不知道軍法司的厲害導致他們目中無人,所以遭遇軍法司的突然進攻也是懵了。
在憲兵一陣弩箭的覆蓋下,牆頭的吳傢俬兵頓時死傷了一片,不少人慘叫著摔落牆頭。
而私兵頭目也是差一點死在一支弩箭下,嚇得頭皮發麻。
可是很快他就勃然大怒,他們在羅縣可以說是橫著走的存在,囂張習慣了。
現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軍法司,一上來就動手,射殺了他們不少人,簡直比他們還要囂張,這還了得。
“放箭!”
“還擊!”
吳傢俬兵頭目暴跳如雷的吼著,滿腔的憤怒。
“老大,他們可是穿著清河軍的制服……”
他們雖然在羅縣沒人敢惹他們,可是他們對於清河軍骨子裡還是畏懼的。
“怕個屁,我們殺的官也不少,殺幾個臭當兵的算什麼,出了事情有吳大人兜著!”私兵頭目吼道。
聽到這話後,吳傢俬兵們也都沒有了顧忌,弓手們也都紛紛的射箭反擊。
好幾名私兵甚至拿出了清河軍軍中配置的弓弩,與憲兵部隊對抗。
“啊!”
面對射擊精準度和殺傷力極強的弩箭,好幾名憲兵被射傷,被及時的用盾牌護住救到後邊去了。
軍法總長曹少衛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莊園私兵,竟然敢和他們軍法司對抗,他也是面沉如水。
“去軍營抽調攻城武器過來!”
曹少衛他們本是奉命對這一處莊園進行搜查,蒐集副政務長吳衝的犯罪證據的。
可是他們遭遇到了頑強的抵抗,他們沒有攜帶攻堅武器,所以一時半會還難以靠近。
好在這裡距離臨時駐紮在羅縣外的近衛旗團營地距離不遠,曹少衛派人緊急的去調集攻城武器。
吳傢俬兵看到軍法司的人沒有敢靠近,他們還以為震懾住了外邊的那些人呢。
可是天剛亮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