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求您給我們做主啊!”
“我們的土地被他們搶奪了回去,而且家也被他們佔了。”
“秦大人,那些土匪凶神惡煞,見人就打,我的兒子都被他們抓去了。”
鄉紳財主們的捲土重來,可以說是來勢洶洶,無數失去了家園土地的百姓紛紛的湧向了云溪府。
云溪府的政務府府衙內,政務總長秦安雙手背在身後,也是宛如熱鍋上的螞蟻,滿臉的憤懣。
“楚司長,你可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大?”
“僅僅一天一夜的時間,我們就有二十多個鎮被土匪流寇佔領了。”
“而且有道路被破壞,有幾百戶百姓的家都被那些報復的鄉紳燒燬了。”
“樂源和澱河的縣衙都遭遇到了大股土匪的圍攻,現在岌岌可危啊,要是再這麼下去,我怎麼給將軍交代?”
面對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的政務府總長秦安,情報調查司司長楚月則是坐在椅子上,雲淡風輕的在抿著茶水。
“我的楚司長,你倒是說句話啊。”
面對云溪府各地出現的鄉紳財主反撲導致的混亂局面,秦安現在也是心急如焚。
雖然秦安的政務府可以抽調治安司的兵力去平定各地的混亂。
可是倘若是沒有情報調查司的情報協助,他們也會兩眼一抹黑,最終會形成貓捉老鼠的遊戲。
“秦大人,你急什麼,這天不是還沒塌下來嗎?”
看到焦躁不安的秦安,楚月彷彿局外人一般,壓根就沒有一丁點兒著急的模樣。
“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天真的就要塌下來了。”
秦安氣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沒好氣的道。
“我們欲擒故縱,只不過是想要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自己跳出來而已,到時候我們才能一網打盡。”楚月笑著解釋道。
秦安道:“現在外邊已經夠亂了,難道還要繼續亂下去嗎?”
“秦大人稍安勿躁,我覺得我們現在出手,還不是時候。”楚月笑著道。
“那我們時候出手,非要等到云溪府亂成一鍋粥才出手嗎?”秦安質問道。
“秦大人果然聰慧,我就是要讓云溪府亂成一鍋粥。”
“你——”
聽到楚月的話後,秦安甚至懷疑楚月是朝廷派過來的奸細。
“我們清河軍佔領了云溪府,維持秩序,扶持工商業,分糧食土地給百姓,我們在竭盡全力的去做好事,可是有人念我們的好嗎?”
“很多人對我們清河軍依然懷有戒備之心,那些鄉紳財主也是陽奉陰違。”
“不說遠了,就說這一次,鄉紳財主們勾結在一起想要搞亂我們云溪府,可是那些百姓真的不知情嗎,為什麼沒有人主動的向我們報告?”
“他們吃著我們的糧食,拿了我們分的土地,嘴上唸叨著我們的好,實際上一遇到事情,就迅速的躲到一邊去了,天底下哪有那樣的好事!”
“這一次我們就是要讓他們感受一下,沒有了我們清河軍,他們什麼也不是,他們只有被人欺負的份,讓他們認清楚形勢,以後只有跟著我們清河軍,才能有飯吃,才能過好日子。”
楚月這位平日裡文靜的情報調查司的司長,他的一席話讓秦安也是很受震撼,感受到了她這麼做的長遠意義。
“可是現在將軍在安陵縣那邊面臨很大的壓力,我們後方不能亂太久。”
秦安也是重新的坐了下來,心裡已經認可了楚月的做法。
“秦大人你就放心吧,現在鬧事的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就讓他們鬧幾天吧,掀不起什麼風浪的。”楚月安慰道。
“最多三天,我們必須要平亂了。”秦安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頭。
楚月強調道:“好,就三天,只不過治安司的人現在要逐步的收縮兵力,適當的放棄一些城鎮,故意的示弱。”
“好,我這就是安排。”
政務總長秦安和情報調查司司長楚月很快就達成了口頭協議。
那就是欲擒故縱,讓他們鬧幾天,同時讓百姓感受一下清河軍治下和鄉紳財主們治下的不同。
在云溪政務總長秦安的命令下,各處的治安大隊,治安中隊和治安小隊以及各級機構逐步的撤向了重要的城鎮,主動的放棄了一些地方。
看到清河軍方面主動的放棄了一些地方,那些鄉紳財主更是囂張得意。
“賊軍快完蛋了!”
“朝廷的軍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