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飛過去,和王朝軍決戰了,用王朝軍的首級換取功勳了。
“好,現在我命令,兵發慶陽府!”
很快,在陳子昂的率領下,士氣高昂的清河軍部隊浩浩蕩蕩的再次開拔了。
相對於摩拳擦掌興奮不已的清河軍士兵們,降職為普通士兵的張豹心裡則是憋屈的緊。
他可是堂堂的副營將,現在驟然的降職成為了一名普通計程車兵,讓他極其的不習慣。
降職成為了普通計程車兵,連坐騎都沒了,張豹也只能腰間掛著戰刀,和普通計程車兵一起艱難的行軍。
夜間宿營的時候,張豹也不得不自己扎帳篷,可將他累得夠嗆。
而且飢腸轆轆的他沒有了熱騰騰的飯菜,只能啃著乾硬的餅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跟著陳子昂出生入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一次失誤就直接降為士兵,他實在是想不通,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嘛。
“張兄弟,可還習慣?”
當張豹啃著乾硬的餅子發惱騷的時候,幕僚長李七夜走了過來。
“我說幕僚長大人,怎麼,你也來嘲笑老子?”
看到笑吟吟的幕僚長李七夜,張豹扔掉了手裡的餅子,斜著眼睛陰陽怪氣的說。
“張兄弟說哪裡話,你可是將軍的左膀右臂,哪裡輪得到我來說三道四。”
“那你閒的沒事跑這裡來幹什麼?這可和你的身份不符啊。”
張豹現在心情很糟糕,說話也帶著一絲不耐煩。
李七夜倒也不在意無禮的張豹,笑著道:“我只是來傳話的,將軍要見你,請跟我走吧。”
“將軍要見我?”
張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大頭兵,陳子昂見自己幹什麼。
“我現在就是一個大頭兵,將軍見我幹什麼?”張豹喪氣的說。
“我說張兄弟,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呢,真把自己當大頭兵了?”李七夜笑著搖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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