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無阻給她送錢,就是因為他想過,他要跟她過日子,生孩子,吵架的時候抽她嘴巴子!
第三個“陳小藝”,站街的“野雞”。被子一蓋上,立馬誇張而職業地“哎喲,哎喲”。
老遲歎服野雞的乾脆利索,現實直接——做就趕緊做,如果要聊天,得加一百元。
《操場》中的所有女人,似乎都非常不耐煩,她們要男人的行動,迫不及待——那個在操場上跟男友親熱的女生,男友分神了,因為同宿舍男生的飯卡被偷,讓他很煩,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女生主動數次,男生依然在為那張飯卡耿耿於懷,翻來覆去地想各種解決方案。女生忍無可忍,丟下一句“你太自私了”揚長而去。我靠,到底誰更自私一點兒啊?
看完這部戲,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多年前的自己。那時候,我是一個愛想事兒的人,無論什麼事兒,都愛想,應該做還是不應該?如果應該做,那麼應該什麼時候做,怎麼做?其實我能有什麼大事兒呢?我也不是美國國務卿。那是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直到很後來很後來,我一女友,戀愛結婚離婚出國創業再戀愛再結婚再離婚再戀愛,折騰一溜夠,對還站在原地的我說:“以後你能不能忘了你長了腦袋有智商這事兒?愛這事多簡單,只要你想你是不是愛他,你就已經愛了。你對他沒感覺,腦子裡根本不會有這個問號。想了就去做,這有什麼難的?Body First!”
我說那什麼排第二位呢?
她說No Second(沒有第二)。
我當時說,我和你是兩種人。
現在想想,大概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兩種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