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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泥濘的美國夢 奧巴馬在裸泳

奧巴馬的存在似乎證明美國精神仍舊溫暖著很多移民者的心。一個流傳很廣的故事是:在夏威夷大學唸書時,奧巴馬的父親有一次去一個酒吧。一個白人對侍者大聲抱怨:為什麼安排我坐在黑鬼旁邊?眾人都呆住了,老奧巴馬走過去,心平氣和地對白人講起什麼是“美國夢”,人生而平等的由來等等,結果那白人聽得面紅耳赤,最後掏出100美元埋單謝罪。

奧巴馬也提到他的“美國夢”,這個美國夢埋伏在他的潛意識裡。奧巴馬第一次看到白宮是在1984年,剛從大學畢業,在紐約市立學院外的一個小區做社群組織工作。此時,里根總統正在推行一輪削減學生資助的提案。於是,奧巴馬與一群學生領袖……他們大多是黑人……收集反對削減提案的各種提議,然後提交給紐約議會代表團。這是一次簡短的旅行,大部分時間奧巴馬都花在雷本大樓那無盡的通廊裡。黃昏時,奧巴馬抽空去看一看白宮。佇立在離海軍陸戰隊警衛站幾英尺遠的賓夕法尼亞大道上,眼前蜿蜒的過道上滿是行人,身後是洶湧的車流。白宮的優雅恢弘沒有留給奧巴馬深刻的印象,使他驚訝的倒是它置身在都市的喧囂中。

20年後,靠近白宮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檢查哨、武裝警衛、前衛、攝像頭、警犬以及收縮的路障將白宮四周隔離在兩個街區那麼大的範圍,無證的小車再不可以在賓夕法尼亞大道上行駛。就在奧巴馬宣誓成為參議員的前一天,小車開出白宮駛上車道時,奧巴馬不由為昔日情景的消逝感到一絲淒涼。

在沒有成為總統之前,奧巴馬這樣描述:白宮裡面不像你從電視和電影中看到的那樣光彩奪目,它顯得有點老舊,有如人們想象中的一棟蒼老的舊房子,在寒冷的冬夜中蕭瑟。

“假若還有人在那裡懷疑美國是否真是一個一切皆有可能的國度,假如還有人在質疑我們的奠基者的夢想是否依然存活於我們這個時代,假如還有人對我們*制度的力量半信半疑,那麼今晚你得到了一個答案。”奧巴馬在競選期間的慷慨陳詞無比絢爛。

這個留存在奧巴馬成為總統前的美國白宮印象,或許比現在奧巴馬的話更能真實地表達他對於白宮的渴求與嚮往。我們會經常回想,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站在象徵最高權力的巨大建築物面前,面對那些陌生的臉孔、嘈雜的車來車往,是怎樣的一種惶恐與刻骨銘心。那一刻,成為白宮的主人或許是奧巴馬在自傳中沒有寫出來的潛臺詞。

事實上,奧巴馬成年之後才真正開始在美國本土學習和工作。大概在6…10歲,奧巴馬隨母親從夏威夷遷居到繼父、印尼人蘇託洛在雅加達郊區的家中。那裡的生活環境堪比貧民窟。路都是沒鋪過的,房子裡沒有電。

奧巴馬本身就承擔著很多人的美國夢。在奧巴馬的每一個競選*上,年輕人總是佔了大多數。藍領、黑人、婦女是他的忠實支持者。傾向比較自由主義的年輕人希望奧巴馬一洗白宮的陳腐氣息。而藍領、黑人、婦女等社會較弱勢人群,以及厭煩了美國種族分裂的人們,則希望奧巴馬能為他們出人頭地。“改變”,這個奧巴馬競選的口號,實際就是馬丁路德金夢想的21世紀版本。

姓“資”還是姓“社” 資本主義的迷惑

聽奧巴馬說什麼不如看他實際在做些什麼。那些政客的嘴臉可並不像在電視熒幕前那麼和諧可親。

資本主義終結了嗎?當許多年前偉大的*作出判斷時,他可能也沒有想到今天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會面臨如此艱辛的問題。

討論資本主義是否終結似乎沒有意義,就像很多人在說“奧巴馬是一個社會主義分子”一樣。

“人們目前產生的最強烈疑問,與其說是資本主義的終結,不如說是資本主義的本質和變革的必要性。”1998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阿瑪蒂亞森這個當代傑出的經濟學家和哲學家試圖把握時代的命脈。

2008年美國大選期間,共和黨就稱奧巴馬是“社會主義者”,把這個“S”(Socialist)開頭的“紅字”貼在奧巴馬的額頭上,不過共和黨的如意算盤最終未能得逞。

隨著奧巴馬出臺大手筆的振興經濟方案,有人說他終於露出了社會主義者的真面目。奧巴馬上臺之後扛起了凱恩斯主義的旗幟,主張“大政府,小市場”。著力推行政府大規模金融監管和經濟運作,加大政府對經濟金融的救助力度和直接干預程度,刺激經濟增長。

為了推行經濟刺激計劃,政府的赤字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滾雪球”。 奧巴馬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