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緊急。”
蘭道從心底裡恨死了這個婦女。
“斯科特?布萊爾先生,”他開始說,猛然抬起頭,兩眼凝視著她的臉,“熟悉的人通常都叫他巴利,東北部人,夫人。名字這麼叫,實際上他不露面。對了,他的公司訂了個展覽室。斯科特?布萊爾先生是這個公司的主席、總統和總督,就我所知,他是終身獨裁者。但是他並未搬進他的展覽室——”他盯著她的眼睛,逐漸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請您聽我說,我親愛的,我在這兒尋找工作賺點錢純粹是偶然的,是嗎?不是從巴利?斯科特先生處找到的,儘管我非常喜歡他。”
他停住了,因為這時騎士般的憂慮代替了他短暫的憤怒。這個女人在顫抖。不僅拿著塑膠包的雙手在打顫,而且她的脖子部位也在抖,因為她那規規矩矩的藍色連衣裙用一條舊花邊做的領子點綴著,領子向外翻,而蘭道可以看見,這條領子在她面板上顫動。她的面板比花邊更潔白,一張嘴和下巴給人以堅定的感覺,她的表情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先生,勞您的駕,請您幫助我,”她說道,彷彿她沒有別的選擇。
蘭道喜歡吹噓自己是個識別女人的行家。這也是他那令人討厭的吹牛本領之一,然而那並非完全沒有道理的。“女人是我的業餘愛好,我經常研究的物件和我火一般的激情。哈里,”他親切地對我說,說話時像個共濟會會員在宣誓時那麼嚴肅,充滿信心。究竟他玩過多少女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他高興時所說的數字有好幾百,而且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從來不對自己這番經歷感到懊悔。“我毫不隱瞞自己的意圖,經過考慮才進行選擇,哈里,”他對我保證,同時他用食指輕輕地敲著自己的鼻翼。“事後沒發生割斷動脈、夫妻不和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