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團隊!”毫不客氣,趙莫言點中了章刑最痛的地方。後者沉默不語,紅色的鬥氣卻如騰霧般迷茫在身邊,殺意濃烈的連數米外的女隊長都感覺到了面板刺痛。
“你在試探我容忍的底限嗎?女人,不要太自作聰明,你對我確實是非常有用,但我不能保證我每次都能以理智控制住行動。”好半天,殺意漸漸消散,章刑抬起頭來面上是最認真的警告。
“無意諷刺你。”趙莫言依舊睜眼說著假話:“但一個慘敗的將軍要給他手下新招計程車兵安全感,光用威脅的可能嗎?這個世界不是一個人能存活下去的地方,個人的武力很重要,但對領來說領導的能力才是第一位,很抱歉,我在你身上沒有看到!”
又是半響的沉默,驚訝和悲傷的表情慢慢劃去,章刑臉上最後浮起的是自嘲的笑容:“是啊,我是沒什麼領導能力。你之前說信任嗎?呵,我也曾經很信任那些新人,我想大家都是莫名其妙的受害者,異鄉他地相互幫助是最基本的本能吧?縱使有些人會有些私心貪婪我也只當成*人的本性,略略教訓過便不放在心上。但結果他們回報我的呢?
堡壘最容易被從內部攻破,可笑的是甚至沒人來攻它自己就破了。受了隊伍中很多人極大照顧的兩個新人在一次關鍵任務時候出賣了我們,隊伍遭到了毀滅的打擊。更為可笑的是那兩個新人站在對面時還一副理直氣壯的嘴臉,說什麼是利益分配不公、他們受到剝削,甚至連***人權都扯出來了,渾然記不得自己當初兩個廢物宅男是怎麼活下來的。趙小姐,你告訴我,這就是你所要的信任嗎?”
“提起你的往事很抱歉,不過這正是我所說的第二點,沒有領導的魅力!”生在對面男人身上的慘劇趙莫言意料之中只是輕輕一皺眉:“這個四周危機遍佈的世界,是人都能明白團結的道理,但你仍然遭到出賣和拋棄的命運只能說明兩點,一是你識人不明,二是你率領的隊伍不能給予隊員最大的安全和利益。”
“呵,我該鼓掌嗎?你又說對了!”章刑冷峻的面孔沒有絲毫的融化:“我的隊伍宗旨是攢錢回家,不是稱霸這個世界!所有人每次任務所得都必須上繳相當一部分作為公費和存款,個人所能動用的當然不會許多。我們也不以殺戮爭鬥為樂趣,任務中永遠保命是第一位,這樣當然也不會有功成名就的英雄感。但我可以指天誓,我和我的前任都是全心全力希望能帶著每一個人離開這個有今天沒明天的鬼地方回到我們熟悉的世界,回答親朋好友的身邊,但”章刑咬牙切齒把手一揮,空空如也的屋子裡彷彿聲音還在迴響“這就是我得到的回答。”
趙莫言張口還想說什麼卻遭對方虛劈打斷,言語間是不容置疑的決斷:“我現在不信任別人也不要別人的信任,你無需尊重我只要畏懼我就足夠了!隨便你怎麼對你那些手下去說,就是說我被你說服了也無所謂,我甚至可以配合讓你主持日常的事務。我要的只有兩點,一是幹掉每一支我們對上的外來者——無論何時何地;二是幹掉每一個背叛我的人——無論過去將來!”
章刑緊握拳頭的右手背上青筋突起,他的要求確實不高甚至某種程度上願意放棄對隊伍的主導,但換來的是對那報仇的絕對執念。趙莫言不需要任何能力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意——如果確實違背了他的要求,這個男人真的會瘋殺光所有的人。
兩下對視間,趙莫言正暗自盤算著言辭,基地裡的傳音器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沉重的空氣,一個略帶尖銳的聲音在外面高叫:“姓章的,出來!本大人來找你算賬了!”
。
。
。
。
。
。
本週四起將維持爆一週,每日早午晚三更。求收藏啊,求推薦啊!
044 催租
唐雅一路閒逛溜達,仍然在集合時間之前回到了基地,那棟水泥樓房實在顯眼的可以,想要認不出來也是難事。她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可不是趙莫言來時那冷清的景象反是人頭湧動熱鬧非常。
“你們倆在玩什麼呢?”上前一步站到趙莫言和章刑身邊,似乎其他人都還沒到,只這兩傢伙不在屋裡待著跑外邊看別人搬東西很有趣嗎?
“玩?這是在幹什麼真看不出來嗎?”回答的人不是二者之一,幾步遠的地方一隻穿西裝打領帶,外貌半貓半兔子半人的不知什麼動物很好耳力的聽到了這邊的話主動接上唐雅的話頭,恬胸疊肚大模大樣,漢語倒說得挺流利:“這是本大人算賬來了!”
“算賬?跟誰,姓章的嗎?那我支援你。不過比起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