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尋求的是合作之道,那麼可以起身了。但如果你只是想洩一下yu望然後殺光不聽話的人再另招新人,那想幹什麼就幹吧!”趙莫言從頭至尾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和對方對視著,章刑腦子裡沸騰一般劇烈掙扎著。他沒有太多的餘地眼前這批人是他最好也是最後的選擇,這女人到底是真的無懼無畏還是硬撐頭皮在詐自己?進還是退?內心交戰章刑臉上的表情也是忽陰忽晴,最後一咬牙猛地站起起身來。
“你贏了!”章刑還是不敢賭這一注:“就按你說的吧,我們也許可以找到能約束雙方的辦法。”
依舊躺在沙上的女人此時微微一笑,坐起身收攏腿蜷起自己美好的身體:“那麼,盟友,能麻煩你給我找一件能穿的衣服嗎?”
章刑點點頭轉身前去二樓,那裡衣櫃裡還有一些女士的衣物。就在轉身的瞬間;身後女人的氣突然張開了!她沒有出任何聲響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呼吸和心跳的節奏都沒有改變,但在這個不能以常理估測的世界裡,名為章刑的男人仍從“氣”的變化感受到了她鬆下一口氣的心情。
停住腳步,章刑轉身再次轉身看著自己的對手,似笑非笑。不同於之前的瞎子摸象,此時一個輕微的變化終於讓他抓到了對手的軟處:“趙小姐,好精彩的演技。厲害,可惜!”
043 勝負與要求
趙莫言與章刑的談判雙方都想得到最大利潤又都無法承受談判破裂的結局,這樣的形勢下比的已經不是智慧口舌而是光棍膽氣,誰更能讓對方以為自己不在乎一拍兩散的結局誰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女隊長曾經一度取得優勢,卻在最後關頭莫名其妙的輸掉了一切。
“你沒有你表現出來的那麼不怕死呢!”轉回頭的章刑那笑是那種掌握全域性勝券在握的笑,他終於摸到了對方的底線:“不過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你居然會真的怕死!”
“呵。”沙上的趙莫言面色不變輕輕一笑,幾分譏諷的神情浮現在臉上:“這算什麼,垂死掙扎嗎?”
章刑把握十足不再虛費口舌,腳步再一踏人已經出現在趙莫言身前,伸右臂探五指點在對方心口。論武力正常人哪怕是再訓練有素也無法與這個世界的人相抗衡,等趙莫言眼睛晃過神來只覺胸口一悶,好像什麼東西已經裹住了心肺讓自己呼吸不順。
“我以紅鬥氣已經鎖住你的心臟,只要我動念或者你試圖扯動它,它會在一瞬間將你炸得灰都不剩,就像那群人怪一樣;如果你想強化身體必須事先知會我,還有不要離我過兩公里以上,否則也會爆炸;又或者我死亡或是重傷到喪失意識,同樣它會爆炸!”章刑已經沒必要再和她費口舌試探,直接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裸的武力威脅。這不是試探不是欺詐,這是手握青龍同花順的人才能做出的勝利宣言。趙莫言熟悉人心神態,自然不會誤認為這個不善心計的男人是在做最後的欺詐,只是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露出了破綻——自己還有要做的事情,自己現在確實不能死,如果非要在死與屈服間選擇,自己只能屈服!
語言可以偽裝,神情可以偽裝,這女人就連呼吸和心跳都控制得很好。如果是在地球的話我一定被她騙得團團轉,但可惜,作為資深者我有著她無法預估的能力,雖然沒有讀心術但你那一剎那的鬆懈還是暴露了她的底牌!這一仗也算贏得僥倖了。章刑暗自慶幸臉上卻是依舊死人臉的表情:“你不是尋求一條合作之道嗎?雖然未必如你所料但我們也達成了某種形式的約束。我也不是什麼暴君,只要你們盡到隊員的義務我也沒有殘虐的習慣!”
“以你這樣的行為說這樣的話,實在是沒什麼說服力!”趙莫言撫mo著胸口,之前面上的驚訝和恐懼一顯而散,現在哪怕衣衫不整仍是一派的從容大家之態。
“只看你這模樣還真當你是不食人間煙火呢。”章刑微微諷刺著:“說來我還是不知道,你們到底不信任我什麼?服從我的領導就有那麼傷你的自尊心嗎?”
“作為領必須有兩項令人心服的地方,一是領導的能力,二是領導的魅力,很抱歉,你一項都沒有!”局勢似乎已經盡陷敵手,但趙莫言並不打算畏縮,言語鋒銳一如既往,反是章刑大局在握不再在乎這些小節。
“能力?這麼說是嫌棄我能力不足了?”章刑陰陰笑著不以為意,在這個世界裡,還有什麼能力比最純粹直接的武力更據說服力?
“真正有能力的領會帶領出全軍覆沒的團隊嗎?”
“你說什麼?”
“我說你曾經有一次帶隊毀滅的經歷,就一定會帶出第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