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咳!是怎麼了?練武可不是這麼個練法,萬一出了個什麼岔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玉堂話還沒說完就見他六妹眼裡蓄著的淚水決堤一般流了下來,兩行清淚沖刷著她臉上的灰塵,白玉堂見了心中一急,他左右一掃看到了被他扔到地上的毛筆,一咬牙他連忙將毛筆拿回來,放到蘭竹手中,然後按了按她的拳頭讓她握緊,他舉起袖子一邊為自家六妹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道:“噢噢,六妹你別哭了,五哥這就教你最厲害的武功,就用這毛筆,保管打得那隻展昭毫無還手之力!乖,別哭了,五哥看得心都碎了……”
蘭竹聽了白玉堂的勸慰,她拿著毛筆的手奮力一扔,一道流光閃過遠處的走廊廊頂便被一筆闢為兩半,因著憤怒蘭竹無意識的將體內的日月之氣全都聚集在毛筆中扔掉了,沒了力氣的她頹敗的蹲在了地上,她把頭埋在雙臂之中,再也壓抑不住,將心中的委屈全都哭著說了出來。
白玉堂咋舌的看了一眼被蘭竹劈成兩半的走廊,回頭就見她蹲在那裡哭訴起來,只聽她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嗯嗯,我想他……一,一停下來,我就想他,嗯,他怕我受傷,支開我,不……不就是因為我的能力不夠……麼!我纏著和他在一起,他還得分心照顧我,我……嗯……我能,不是累贅麼!我本身對他而言,就是……就是個麻煩!可是……嗚……可是,才離開一會兒,我就又想他,我怕……怕我堅持不住又去找他,又去……纏著他,可是嗯……我還沒有,沒有能幫助他的能力……嗯嗯,我倒寧願,寧願還是他衣服裡的一個魂魄,這樣……咳!我也不用受傷,他也不用分心,我還能一直跟著他……他受傷了我還能給他療傷,還能幫他擋刀子,還能……嗚……我好想立刻就擁有強大的力量回去見他,我堅持不下了怎麼辦?嗯嗯嗚……”
白玉堂只當蘭竹是想起了展昭,沒想到她心中竟然是這麼想的,他在站在一旁拳頭被他握得咯咯作響,他恨不得將展昭那個負心漢提將過來讓他看看!看看他辦得好事!竟將他六妹逼成這般!
原本清脆悅耳的聲音,如今變得哽咽沙啞,展昭眼中懸著的熱淚再也憋不回去,一滴滴落在了蘭竹肩上。他原本見到仍在人間,心中充滿了極盡的喜悅,也為她的沒有輕易放棄生命而欣慰,可不曾想,原來她心中存的是這般想法。
聽著耳邊令人心碎的哭聲,展昭游到她被淚水打溼的衣袖處,聲音喑啞的極力解釋道:“蘭蘭,沒有,你不是麻煩,你不是累贅,其實你才是我心中的支撐,我許下的誓言,卻沒有照顧好你,是我!我才是麻煩!蘭蘭莫哭,我不會再不顧你的感受,獨留你一人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要哭了,不要哭壞了身子……”
白玉堂生氣歸生氣,可他六妹在那裡哭得泣不成聲他不能不管!白玉堂連忙蹲下.身子,安撫的拍拍蘭竹的肩膀和腦袋道:“六妹莫哭,你一下就能把走廊劈成兩半,他展昭怎麼會嫌棄你!他敢!五哥我可是通知那隻展昭了!要他抬著十八抬大轎到這裡來負荊請罪!咱們趁這個時間啊,五哥為你創一套筆法,你就放心在這裡練習,等他來了保管把他揍趴下!看他還敢嫌棄誰!”白玉堂雖然這般說著,可心裡卻想著等一會兒他六妹不哭了,他定要去找那個展昭去算賬,讓他趕快來負荊請罪!
蘭竹聽白玉堂說她把走廊劈成了兩半,她往袖子上抹了抹眼淚,抬頭朝走廊看去,只見那處走廊上的橫木坍塌下來,瓦片碎木落了一地,就連地面走廊裡的大理石扶手和青石地板也被斬斷。她不禁抽噎著問道:“這……真是我幹……乾的?”
白玉堂見蘭竹有要停的趨勢,他立即誇張的喊道:“那當然!不是你是誰!就是你剛剛扔出去的那隻狼毫……”白玉堂正想為蘭竹指指那狼毫,結果手指在外面指了一圈也沒發現毛筆,最後眼尖的他在一片廢墟中看到了一撮紅繩,他連忙指著那紅繩道:“看,狼毫也被你轟成渣了!還有你看這坑坑窪窪的練武場,一般人可幹不成這事兒!”以防蘭竹灰心,白玉堂不遺餘力的誇獎著她。
蘭竹哭得腦袋有點發麻,聽了白玉堂的話,她又問道:“五哥真能教得我武功和他一樣厲害?……”
“能!”白玉堂不待蘭竹說完,他立馬毋庸置疑的道:“你本身的資質就不差,五哥保管不出五天,一定教出個武林高手來!”
“五天啊?”蘭竹一聽還要五天,她面上又是一垮,還要等五天?
白玉堂見了蘭竹那沒出息的樣子,他也來了氣點著她的頭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武功比他高有什麼用?過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