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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過我現在已經轉到了法學院了。”我正打算將為何不是母廁的原因概括成三點分段闡述,卻聽他只是淡淡地用鼻孔應了聲。

真是不愉快的交談,所幸已經下了樓了,視野開闊,我開始搜尋救星,可惡的是居然沒有一個認識的,在這緊要的關頭,平日裡一抓就一大把的相識,全部隱身潛水去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和他走下去,繼續搜尋有關的話題。

天公適時地同情起我的遭遇,抖擻起精神,噼裡啪啦地砸落它不爽的心情。

“真背。”我嘟噥著跑到正在翻建的醫學院大樓,這下全然顧及不了形象了,披頭散髮地穿行在煙雨濛濛中,心底其實有種期待,便是希望能甩開他,站在鐵將軍把門守的正門口,喘息未定,霧中飄來銀白的身影,陰魂不散的正是他。

他斜挎著黑色提包,悠閒地雙手插在褲兜裡,緩緩而行,我忽然覺得不食人間煙火並不完全是用來形容美女的詞。

他自顧自地走到我的身邊,旁若無人地脫下外套,把雨漬盡數抖落,再穿上,輕輕地皺著眉凝神遠望。

天啊,我這是怎麼了,想本大小姐縱橫江湖數走南闖北數十年,什麼樣的帥哥沒見過,怎麼會一直在注意他呢。我使勁地按了按蓬鬆頭髮下的腦袋,明白了一個道理,看多了帥男,會不自覺地把他們混淆在一起。

奇怪,一大片教學區居然人煙稀少。

我小聲地自言自語:人怎麼這麼少?

“今天周八。”他居然回了句。

“什麼。”我控制不住情緒,大叫了一聲,分貝大於九十,小於一百二十,呈等比數列波狀遞增。這下完了,形象完全地徹底地沒了,只好收斂住尷尬的表情,擠出一絲虛假的笑,“不好意思,那今天怎麼會上課?”

“老師調課。”似乎他說的每句話都不會超過四個字。

我洩氣地長吁了一口氣,這老師有病啊,幹嘛專挑星期八上課,又不是要檢驗自己的上座率,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想起她上課時欠揍的表情、誇張的動作,不耐煩地用她的外語摧殘著我們的聽力,一句話鑽進腦袋裡:有的老師是修女,上課是淑女,暗裡是妓女。

對了,搬救兵重要,人總是要積極地面對問題的,我翻江倒海地開始從包包裡搜尋手機的蹤影,最後終於在外衣的兜裡找到了它,像在講述騎驢找驢的故事,訴說南轅北轍的痛苦。

最氣人的莫過於找到了手機,卻發現沒電,我合上手機,軟軟地倚在大門上,一方小巧的諾基亞翻蓋手機出現在我眼前。

我仍在為挽救形象作最後的掙扎,直起身來微微一笑:謝謝,可是我記不得我朋友的號碼。

雨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天公定要將它壓抑已久的情緒宣洩完才罷休,完全沒有顧及到我的感受,我的壓抑又向誰發洩,昨夜無眠,今早早起,少穿衣服,沒吃早餐,遲到扣分,上課發睏,放學遇雨,現在的情況是又冷又餓又困,這輩子最倒黴的要算今天了,而且身邊還是這樣的一號怪人,完全消磨了任何浪漫的遐想,肯定是有人在唱衰我,認栽了吧,屏緗。

屏緗的番外二

baidu

他解下黑色提包,抽出膝上型電腦,單手在那邊敲敲打打。

我翻開久違的英語書裝模作樣地看起來,不時能從書的夾縫裡發現瓜子或薯條的殘骸,化裝品的味道不時地散發出,心裡開始想著美國佬真是麻煩,《神機妙偷》什麼時候才出第三季,男主角絕對不能換,至於女主角,看在她勤勤懇懇地襯托男主角的份上,擺在螢幕上也不會太礙眼(要是很漂亮那就真的是很礙眼),姑且留著她吧,那個小孩應該長大了吧,誰來演比較合適呢,小霍不錯,不過他應該沒有檔期……韓國演員也太懶了,一星期就只出那麼一兩集,害得整宿舍追了九部韓劇,經常要從頭複習一遍……

“上QQ找。”不知哪裡冒出了一 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才發現英語書拿得近乎與地面成直角了:“謝啦。”我含糊地應著,因為……

我通常會忘記我的Q號,所以一向是存在手機中,而在自己的電腦上登陸可以採取自動登陸的辦法,科技的先進直接導致了我的健忘。

當我輸到第六遍的時候,我終於選擇了放棄,做人千萬不要和自己的記憶作對,八位的號我只模模糊糊地記得六位,那豈不是要試一百次才行,只能厚著臉皮道:麻煩用你的Q查一下我的Q名,我叫冷容……

還沒說完,他便將螢幕推向了我。我只好用顫抖的指頭飛快地敲下Q名,發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