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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放了出來。

53。你真棒

儘管我用非常淺顯的理論解釋了氣胸的病症和搶救方法,也非常專業地告訴這位錢先生,傷害病人的身體是為了救病人。不過這些解釋對於一個心急如焚,無法冷靜的家屬而言是十分蒼白的。

於是在錢先生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只能將那一桌還未吃完的美味的菜餚叫人打包,坐上了他的車一起跟著救護車前往醫院。家瑤當然是一直站在我這一邊,即使她對於醫學一竅不通,但當我被對方質問之時,她還是理直氣壯地為我辯護。

不過我的舉止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當錢先生提出要求時,她也是配合地同意了。一是覺得我們應該負這個責任,二是她對我還是有信心的。畢竟對一個正常人來說,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而我,在她的心裡面,必然是屬於一個正常人的範圍。

在醫院急救室門前的一排椅子上,我和家瑤靠在一起坐著。她挽著我的手,微微偏了偏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時而看看手機,又或者翹起她的新靴子漫無目的地隨意看著,然後問我好不好看。面對著醫院的嗆鼻的藥水味和四面的白色冷牆,讓人感覺到一種無聊和單調。

而那位錢先生則是一臉著急地在通道上走來走去,從他的賓士座駕可以看出此人應該是一位大人物,至少從他的裝著和氣質來看,應該是一位成功的商人。而這時我們彼此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他看上去似乎有些尷尬,撫了撫鬢邊的細邊眼鏡,然後大步走了過來,對我說道:

“許先生,很抱歉本人之前的要求強行將你拉到醫院確實有些無禮了,只是此乃性命攸關之事,如果家兄能夠撿回一條性命,錢某若是對恩人無以回報,那麼鄙人也是心存巨大遺憾。”

聽了半天的客套話,大概懂得了他的意思,原來要我跟來不是等出了事情要找我算賬,而是想要感恩圖報,我聳了聳肩,撇撇嘴說道:“錢先生是吧?若是你真要報恩,那就讓我和女朋友離開就好了,有誰願意在醫院裡約會呢?”

“這……”他估計沒想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回答他的客套話,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也許他對我的解釋大概也就相信了,所以才會過來跟我客套幾句,但是必將不會是百分百的全信。

家瑤大概是看這位錢生緊張自己的哥哥,也算是有情有義,她輕笑著小力拍了拍我被挽著的手,柔聲說道:“好了,既然來了,咱們也別為難錢先生了,幫人幫到底也算能讓人安心些。”

雖然是在為對方說話,不過語調中把咱們當成自己人,心情愉快的我一展笑顏,邀請這位錢先生坐了下來,而這時他才注意到家瑤這位漂亮的女孩。表情先是頓了頓,眼神剎那間閃過一絲疑惑,然後恢復正常後和我們聊了聊天。

在對方介紹自己的姓名是錢建國時,我估計他就是三年前從美國回來投資的上海商界名人的那位錢建國。因為之前西安曾經召開過一次大型的商業洽談會,而我所在的部隊負責保衛工作。雖然那三天因為青隱的病情沒有親自到現場,不過整個工作的安排還是由我主持計劃的。到會的所有人員的資料我都能記住,當時就包括這位錢建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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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姐也是上海人嗎?”錢建國恰是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

“唔?哦。我不是上海人。我……”家瑤聽了正想要回答。只聽見急診室地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了。裡面走出來一位帶著白口罩穿著白大褂地護士。她瞄了一眼我們。然後大聲地問道:“錢建軍地親人在嗎?”這兩兄弟估計都是建國後出生地。

“在!在!我是他弟弟。請問我哥哥現在情況怎麼樣?”錢建國趕緊站了起來。慌忙地問道。緊張和焦慮顯而易見。看來他們兄弟倆地感情挺好地。

“哦。鍾醫生還在裡面為病人做檢查。只是病人胸口上有奇怪地傷口。鍾醫生叫我出來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傷口是怎麼形成地?”

聽了這話錢建國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而家瑤挽著我地手又是緊了緊。我拍了拍她地小手示意不要緊張。然後站起來走到那護士面前。對她說道:“病人現在怎麼樣啊?我之前見情況危急。沒有消毒措施才那麼地。”

“我們怎麼也不明白,傷口是怎麼形成的?”那護士看了我一眼,口罩下面看不清任何表情。

“我只是把圓珠筆的筆心按出來,放進膠套中,對準傷者的胸口插下去。不過那時候情況危急,沒有任何消毒措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