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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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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久光的消費水平比較高,所以樓上的餐館並沒有像其他地方那樣人滿為患,所以我們無需等位就可以入座。上菜的速度也比較快,紅燒肉色澤金黃油亮;肥而不膩;十分的香潤可口;鱔糊鹹中帶甜;油而不膩。唯一讓我敬謝不敏的是醉河蝦,作為一個北方人,對於生鮮的接受能力不如南方人,更何況是沒有煮熟的小蝦。

不過更讓我難以接受地是這家餐館地消費水平。恩。地確不是大眾可以接受地價格。至少作為一個工薪階層地我。比較喜歡街邊小店。

“怎麼樣?你不是喜歡吃紅燒肉嗎?這家餐館地紅燒肉怎麼樣?”家瑤特意夾了一塊肉塞到我地嘴裡。眉眼彎彎。想要從我地嘴裡討來一些讚揚。

“好……”我嚼了嚼口中地紅燒肉。吞了下去之後。對這酥而不膩地口感大加讚揚一番。最後表達了一下我地不滿:“就是價格方面不是很滿意。”

“好啦。知道你窮了……”家瑤皺著她地小瓊鼻。笑著用筷子端敲了敲我地手指。宜喜宜嗔地笑臉猶如春風拂面。

“這是第一次到上海上大學時。我爸媽第一天晚上帶我來這家餐館當作慶祝我地大學生活地開始。後來也常常和朋友一起來。以前老闆還沒有在這裡開餐館。是在靜安區別地地方。”介紹著這家餐館與她地淵源。家瑤似乎陷入了曾經地回憶。

“不好了!有人暈倒了!出事了!”

“快打120叫救護車!”

“啊!”“怎麼了?!”

餐館裡的一陣嘈雜打斷了我們這邊短暫的沉默,聽旁人的話語看來是有人生病暈了過去。我轉頭望了過去,只見距離我們三四桌遠的地上躺著一個男子,另外一個男子蹲在他旁邊似乎想要幫忙,而周圍的服務員卻是手足無措,只得站在一旁慌里慌張地圍觀,四周的食客大多都站起來或者伸長脖子張望,但是估計沒有一個人想上去自找麻煩。

雖然我的正職一直都不是醫生,但身為軍醫大學的畢業生,而且在行動中或者區域性戰場上有過多年的兼職經驗,所以出於本能或者習慣,我站起來加快了腳步往癱倒的病人處走去。家瑤問了我一聲後,也跟在我後面走了過去。

病人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子,已經陷入昏厥狀態,並且口吐白沫,情況似乎很糟糕。而他身旁蹲著的中年男子,則是緊張地大聲疾呼:“大哥!大哥!”焦急而緊張的表情讓他顯得尤為暴躁,他又轉過臉來對一旁的服務員咆哮道:“你們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還站在那幹什麼?出事了我就拿你們餐廳是問!”

“錢先生,請你不要著急,我們已經打電話給救護中心,他們說救護車很快就到。”一旁的餐廳經理在一旁安慰地說道,面對這種事情是誰也不想要的。

我見地上躺著的病人似乎狀況十分不妙,便不由分說地蹲了下來,翻了翻他的眼皮,檢查了他的鼻息、脈搏和嘴巴,摸了摸他的胸口。據我的初步觀察病人應該是氣胸,但此時他的生命體徵似乎已經瀕臨死亡界限。

按照醫學上的要求,最佳的“緊急救援時間”是五分鐘,但是由於我國人口眾多,尤其大城市內的交通狀況十分惡劣,特別是今天晚上又是週末,救護車能夠十分鐘到達也算是不錯的了。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我對著身旁這位緊張看著其兄的中年男子說道,我的手法很熟練,所以對方可能以為我是一個醫生,沒有阻止我反倒是配合我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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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怎麼辦?醫生,麻煩你想想辦法,儘量救活我哥哥……”這位錢先生已是非常的焦急,他抓著我的手尤其用力,似乎想要把他的力量也一併輸入我的體內。

我繼續探測了病人的脈搏和心跳,似乎已是越來越微弱,且胸口很脹。目前唯一急救的方法就是用針筒給他胸腔放氣,看著病人弟弟那焦急的眼神,看來只能冒險一次了。我向一旁的服務生要了他們平常寫選單的圓珠筆,將圓珠筆的筆心按出,將圓珠筆放進手套中,對準了傷者的胸口,猛地插了下去。

“銳,你幹什麼?不要亂來啊!”家瑤知道我的工作與醫生無關,她緊張地迸出了一句,唯恐我會因此而惹上什麼麻煩,可惜為時已晚,我已經迅速出手!而且估計大多數普通人都不明白我的如此舉動,面對我的故意傷害行為,幾個小女生霎時發出了尖叫,而一旁的中年男子則是激憤的拽住我的衣領,怒聲罵道:“你幹什麼?!”

“啊…”傷者大叫一聲,胸腔的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