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似乎鼓起巨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份邀請。
這時候我才想起了家裡面還有一位哥們正在等著,那位仁兄也不是好招呼的,至少我不能再次為了美色而放他鴿子。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臉上的表情充滿著無奈。也許她也看出來我接下來想要拒絕,出於女孩子的矜持讓她惱羞成怒。頓時腳趾處傳來的刺痛,她踩了我一腳之後,迅速地開啟房門走了進去一把把門給關上。把正要解釋的我給使勁推出門,還撂給我一句話:“去吧,去見你的朋友,不要來理我了。”
女孩子發起脾氣來可真是突然,我委屈地嘀咕了一句:“我只是想說晚上還得回去,又沒說不做……”
55。夜遇
十個烤雞腿,兩打生蠔,五十串的牛羊肉串,一海盆的麻辣燙,十瓶青島啤酒,這是兩個現役或者退役的人民解放軍的戰鬥力。酒足飯飽之餘,我和大兆舒服地走在路上,雖然腹中的麻辣和酒精讓我倆的身體渾身熱血沸騰,不過深秋的晚風帶著涼意,也鎮壓住那蠢蠢欲動的肇事因子,我和大兆只是飄飄蕩蕩地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小狼,你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上首長家,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嗎?”大兆抬眼瞭望著滿空黑幕中零丁掛著的幾顆忽明忽暗的星星,像是回憶往事一般。
咻,這歷史可是追憶深遠,陳大兆成為我父親手下的兵可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我不過是剛到大城市裡的一個,再農村再土包子不過的小屁孩而已,每日城市生活裡的新鮮事情實在有太多值得我注意的,至少不會讓這又黑又壯的大個子佔據著我的記憶空間。
看著我茫然的樣子,大兆指著天空說道:“你那時就躺在陽臺外側的平臺上,可是嚇得我不行,就怕你不小心掉了下去。我好不容易把你哄下來,結果問你睡覺為何不在床上睡,你卻說在看天上的星星。你還問我那天上的銀河是不是女神的|乳汁所形成的?!”
說完大兆竟然搓著手放聲大笑,讓我明白了讓他記憶深刻的不是什麼,而是談話內容裡較為色、情的部分。那時候的大兆,也不過是從山溝溝裡剛出來的新兵蛋子,而在那個剛剛改革開放的年代,他自然也會對於我的發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而在想起他當年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樣子,我也想到當日下午,看到青隱在學畫丁託列託《銀河誕生》的油彩畫時,她給我講希臘神話中天后赫拉|乳汁噴濺形成銀河的故事。讓本來在大山裡就喜歡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月亮的我,更是對此感到好奇。
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兩晃,終於把我從沉浸在青隱的往事中拉到現實。大兆對我擠眉弄眼,笑著說道:“又想到青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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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我還想到什麼嗎?”
“什麼?”他好奇地問道。
“咱們在軍委大院打籃球,”我瞄了他一眼,問道:“肚子塞得滿滿的,咱們去玩玩?”
“好啊!”大兆也興奮起來了,不過他又想到了困難:“這麼晚了,到哪裡有籃球場和籃球啊?”
“家裡有一個籃球。小區裡有個室內籃球館。雖然被鎖著。不過我家裡地防盜門都能被你輕易解決。那球館地普通鎖相信對於我們地詹姆士、陳應該是小菜一碟……”我拍著他地肩膀。笑眯眯地說道。
“沒問題。你出籃球。我出技術……”我們地拳頭碰到了一起。做了個契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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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到籃球館地門前。我們才發現原來這門並沒有關上。裡面隱約能聽到動感地音樂聲。這麼晚了還有誰在裡面?我和大兆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伸手去推開了掩著大門。走了進去。遠遠地看見一個長髮女子一個人站在籃球場中央。正在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動感搖滾地拉丁舞曲總能讓人體內地細胞也被啟用跳躍起來。而場中那一身小西裝黑長褲地白領打扮地女子。卻是同時吸引了我們兩匹狼地目光。那魔鬼般地身材隨著音樂旋律而跳著令人心蕩地舞姿。猶如夜色染上地長髮在空中動感飄蕩。微微張開地香豔紅唇是那麼具有誘惑力。精緻白嫩地小腳**在空氣中。在籃球場上頗有韻律地移動著。
雖然我和大兆出生於不同年代。一個已婚一個喪偶。也算是飽經滄桑。然而在如此誘惑地性感舞蹈卻依然能讓我們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尤其是那一扭一擺地臀部。把她身材地迷人之處盡顯無疑。